次连苏宥也一起来了。
“你身为已经结婚的人,不应该先跟老公报备吗?”俞琛铭的声音带着久违的气急败坏。
“我有老公吗?”苏晏懒洋洋地说,“养条狗还会看门,你除了哔哔还能干什么?”
“你!”俞琛铭怒火中烧,想要争辩几句,发现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起身在房里绕了几圈,碰倒一杯茶叶,深色的茶渍染到地毯上,令俞琛铭更加焦躁不安。他再次拿起手机,给助理打过去电话:“帮我订趟航班,去南城的,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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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这边看似来势汹汹,但真要强行闯入李璞仁守卫森严的住宅,少不得要折损人手。况且两家明面上还没撕破脸,李老爷子剥夺李璞仁的股权已经算作惩罚,他再不择手段地报复不好交代。
但苏晏向来没怕过谁的。他先随便找了家宾馆,然后派苏宥和李宅旁边的住户交涉,花高价雷厉风行把别墅买过来,大大方方和李璞仁做起了邻居。甚至给李璞仁的薇信发了条消息:有种就当缩头乌龟,永远别出来!
李璞仁当然不是一直缩着的性格。他知道苏晏在旁边,早就按捺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以苏晏的个性,还有他对苏晏做的那些事,万一被逮住,缺胳膊断腿都是轻的。
他自认计划缜密,苏晏不可能被找到,但事实就那么巧,他又恰好那么倒霉,落得个东躲西藏的局面,实在狼狈不堪。
他现在最怕的是老三那肥仔表现太优秀,肥仔他娘又天天给老爷子吹枕边风,老爷子一个高兴,真把继承人的位置给老三,他就彻底凉透了。
对苏晏来说,收拾李璞仁其实不用急在一时。他大可等李璞信站稳根脚,李璞仁彻底失势之际再出手。但苏晏是个急性子,该报的仇,他一刻都等不了,而且非要亲自动手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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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琛铭赶到之时,苏晏正戴着墨镜,舒舒服服瘫在临海的阳台躺椅上晒太阳吹海风,旁边支架上摆着龙虾帝王蟹各类海鲜,苏宥坐在一个小板凳上苦哈哈地给他剥壳,伺候大少爷吃东西。
“……”俞琛铭憋了一万句质问,在看到苏晏裸露在外的白皙小腿后都烟消云散了,只愣愣地说:“你这样晒会晒黑的。”
“俞少,这点您不用担心。”苏宥抽出一张手纸擦了擦微微冒汗的额角,饱满的脑门在刺目的阳光下焕发着黑亮黑亮的光泽,“苏少爷是晒不黑的体质,不像我,已经是挖煤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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