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乖乖的。”苏晏作出乖巧的表情。
得了他的保证,俞琛铭犹豫了片刻,再次对着那根高高竖起的物件低下了头。
他皱着眉头,看着那张牙舞爪的东西,心想还真是物如其人。由于刚才被他在嘴里含过,上面还沾了晶亮的口水,无端一派淫荡风光。
俞琛铭越发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盯着那物陷入了沉思。幸亏他长相俊美,不论怎样都合苏晏的心意。
看俞琛铭一副研究学术似的正经样子,苏晏差点忍不住反身将他按在床上为所欲为,但家里的珍馐美味总归和那些野花野草不能相提并论的。古人行庄重之事前要焚香沐浴戒荤三日,他为了吃到这块肉图谋已久,眼看就要到嘴之时功归一篑就不划算了。
这么养眼又可爱的老公,吓跑了就太可惜了。
相处到如今,他早已将俞琛铭的性子摸得烂熟。这个人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最爱假正经,以各种条条框框要求另一半。但俞琛铭难能可贵的地方在于,他要求别人的同时能做到律己,这一条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做不到。
一个丈夫能做到的,俞琛铭都做到了,而且做的超出了他应该做的范围。
他们之间说起来并无深情厚谊。俞琛铭本来是想离婚的,他失踪了俞琛铭岂不正好恢复自由?但俞琛铭为了找他却可以拖着尚未痊愈的身子四处寻觅,将他救回来后还亲力亲为地照顾。他没谈过恋爱,也没见过多少恩爱情侣,但也知道对方所做的事即使很多圈内的夫妻都不见得能为对方做到。
这样好的人,值得他收起锋利的坚甲,好好顺着毛抚摸,哄着劝着,让他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自己的地盘打转儿。
至于床上那点事,也得徐徐图之,让他慢慢适应。今天舔一舔,明天吸一吸,后天再含一含,反正只要撒撒娇,总能哄过去的。
这样想着,苏晏娇滴滴地挺了挺腰身,用自己都嫌恶心的甜腻嗓音说:“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俞琛铭唇色逐渐变得苍白,他动了动唇瓣,最终还是缓缓低头,颤抖着舌尖自下而上触碰滚烫的柱身。
熟悉的檀腥味窜入鼻间,思维开始变得迷糊,舔到顶端时,硬热的肉棒条件反射地动了动,在他的舌尖弹跳。
鬼使神差地,他在那颜色稍浅的冠状头部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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