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这样粉嫩,真想看看它能容下多大的物件,让鲜血染红那精致的花瓣,将这口处子穴操它个皮开肉绽!
李璞仁没做任何润滑,直接将那物的头部抵至穴口,用力挺进。
被滚烫的硬物钻磨最娇嫩的地方,苏晏终于回过神来,见到如此情景,眼眶泛红,猛地一脚将李璞仁踹下了床。
他的身体还没什么力气,刚才那一脚完全是条件反射。自从被绑来,这种情况他是有心理准备的,也是最不愿发生的。对于自己的双性身份,苏晏说不上厌恶,但被上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有一就有二,这意味着,自己会被当做工具,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还要被孩子连累着去做一件又一件不愿做的事。他本身就很讨厌小孩,也讨厌身体失去控制,也许,心里还隐隐害怕那些流言蜚语终成事实。
苏晏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那个贱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了。
听说他花钱找人上,是个男人就可以睡他。
他打胎都打了不下三次,以后怕是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谁娶了他,谁就是整个燕京城的笑话。
这些恶毒的话,他到底还是在乎的。谁愿意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呢?现在想想,这些流言背后未必没有某些人推波助澜。
李璞仁毫无防备被踢到床下,摔得四仰八叉,他挣扎着爬起来,脸色阴沉地掏出遥控器:“不知好歹。”
走到床前,李璞仁突然阴鸷一笑,改了主意。
“说起来,我这里有个好东西。既然不愿意被我上,那就让它给你破身吧。”
他掏出两只带链条的脚铐,分别将苏晏挣扎的双脚拷在床尾的柱子上,然后从床边那箱东西里翻出一根长条状的事物。
“这个和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一处弄来的,可以控制电流。”李璞仁将打开电击按摩棒的开关,顶端立刻响起了嗡嗡声。
“李璞仁,我操你妈。”苏晏脸色剧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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