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烬笑着摇了摇头,全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只是透过他的身影,许厌一下就窥见了过去的全貌。
原来,当时尾随她的那个男人,是高官的儿子。
原来,为了替她出气,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陈烬独自承受了后果。
原来,她不是真正喜欢游戏。
腹部一下传来绞痛。
许厌差点没站稳,面色苍白如雪,冷汗直下。
简晨后怕地蹿开,懒散地说,“跟我没关系啊!别扣我游戏啊!”这人眼睛里就只有游戏。
陈烬懒得理他,忙兜住许厌,担心地说,“怎么了?还好吗?”
“胃疼吗?低血糖吗?”
许厌攥紧陈烬的袖子,没力气地说,“痛经。”
她有点想哭。很久没这么痛过。之前稍微有点隐隐作痛的时候,就吃布洛芬。结果昨天忘记了,还去喝了酒,今天又穿的单薄,肚子上凉凉的。倒了大霉了简直,这就是她那天骗陈烬她来月经的代价吗?裙子肯定脏了,血没粘在椅子上吧?
许厌东想西想的时候,陈烬的掌心贴上了她的肚子。隔着薄薄的布料,男人手掌温热的体感,如同一块热炭,抵达了许厌的子宫。
“要吃药吗?有卫生巾吗?”他一个男人,问起这件事,不嫌丢人。
简晨在一旁面色古怪,装隐身人。
许厌吊着半口气,肚子里翻来覆去地疼。
“在办公室。”
刚说完,人就腾空了。
他的肩膀有力,抱着她。
“陈烬,你放我下来。”她没力气地说,“我还能走。”
陈烬很坚决,“不放。”
“那我还能抱呢。”他有点斗嘴的意思。
“脏。”女人小声地说。窝在他的怀里的时候,像是一只受了病的猫崽,虽然长着老虎的模样,但是细声细语,喵喵叫得可怜。
“不脏。”男人的外套兜着她的臀,其实已经染了血。红色蔓延出来,但是真的不脏。至少陈烬是这么想的。
那是一种很自然的现象,而自然,不需要羞愧。
许厌苍白的脸上有些红,陈烬连忙把她抱到办公室的沙发上。
要放她下来,女人却不干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经期的影响,许厌觉得自己现在有点退化了。
她攥着陈烬的袖子,声音带着虚弱的软。
“陈烬。”她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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