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下名字:林焰,余倾清
再下面一排:秦晋之好,生生世世。
第二天,林焰出发后,瞿队把余倾清喊到办公室,笑眯眯:“你准备准备,也跟着去吧。”
那么重要的日子,很多人一生都遇不到一次,作为家属,去一趟是合适的。
瞿队想得很远:“亲眼看看林焰是多么棒的小伙,结婚了,要是吵架,翻出来想想,就能原谅他一半。”
瞿队捧着保温杯,讲述婚姻之道:“婚姻就是相互支持相互成长的过程,是人生的缔约,我想,他应该也很希望你能去。”
于是余倾清去了。
这一路高铁,又是不同的心情。
从高铁站出来打车去西湖宾馆,提前给林焰打电话:“你晚上收留我,快点下来接我。”
电话对面的男人听起来一点不惊喜,这时车正好到门口。余倾清抬头一瞧,倒是换成她惊喜——
“你怎么在这里?!”
林焰单手插兜,另一手举着还未挂断的电话,弯着腰透过车窗看她,笑着:“掐指一算,好像有个漂亮的小姑娘会来找我。”
余倾清下了车,抱着他胳膊:“瞿队告诉你的?”
男人若有似无应了一下,女孩的思绪转到了下一个话题:“你下课了?这么早?晚上没事了吗?我带你去吃芋包吧,上次……”
话没说完,发现林焰灼灼看着她。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不愉快的上次……
“走,上楼。”男人哑声说。
把人带进电梯里,刷了卡,电梯门阖上后:“我们把那笔账好好算一算。”
余倾清一听,软软搂住了他的腰,人贴在他身侧,讨好:“算了吧,都那么久了,我不记得的。”
“我记得。”林焰笑着,亮出白牙。
电梯叮一声,他几乎是单臂抱着余倾清出来,走过长长的走道,吸引地毯让他像只大猫,一点脚步声都没有,所以他怀里的女孩也不敢发出声音,咬着牙,颤着心,被提到了房间里——
被压在了门后。
林焰的吻随即落下。
很凶,又很缠绵,那种专注是最致命的谜药,令人沉沦。
余倾清踮起脚,学着他的样子亲他,知道他喜欢什么,知道这个地方确实有不太好的回忆,所以心虚,发软,咬着男人的耳垂磨了磨牙:“你别生气了……你上次说不生气的。”
“没生气。”林焰拨开她的长发,吻落在颈侧,呢喃,“讨点甜头。”
女孩在他耳边低低轻笑,手穿过他的衣摆,有一下没一下地挠他后腰凹进去的那一条脊柱,林焰两手掐在她肋骨上,一下把人抱起来,她两腿夹着他,抱抱熊的姿势被抱进去,他坐在床边布椅上,她则坐在他腿上。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