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坏就坏在他离开的这一时半刻!
他抹着脑门子上的汗终于从杂物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方绯正懒懒散散地坐在一个大行李箱上,手里拿着刚从某个礼盒里拆出来的果干往嘴里塞,边吃边冲他招手,含糊不清地说:“快来,唔点零嘴休息一下。”
“!!!”他刚整理好的节礼啊,怎么连节都没来得及过就英年早逝了?
唐总一手扶着自己酸痛的后腰,一手按住心脏,要不是他现在实在没力气,真想冲上去跟方绯打一架。
真是每天都有各式各样的原因让他心肌梗塞。
“现在知道累了?”方绯把果干往茶几上一扔,过去把唐珩按进沙发里,无奈透顶,“不过是回家过个年,用不着这样大费周章。”
那些东西他从下午倒腾到晚上,一会儿觉得这个礼盒不够精致,一会儿又觉得那瓶酒不上档次,在客厅和储物间折返十数次,方绯想插手他也不让,说不放心,硬是把自己给累了个晕头转向。
“不行,你把那个盒子拆了,我再去找一个补上。”说着唐总又要起来变身勤劳的小陀螺。
方绯立马按住他的肩膀,心疼地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剩下的我来收拾,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要是就让他忙下去,今天晚上大概不用休息了。
“可我……”
唐珩身子往前一栽,脑袋埋进了方绯的怀里,两条胳膊悄悄环上了她的腰。
“怎么了?”方绯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温柔得能溢出水来。
“哼唧——”
唐总不说,但在方绯怀里拱了拱脑袋。
“那我猜猜。”方绯笑着俯下身子将他抱住,低头在他脑袋顶吻了一下,“我们唐总不会是因为明天要正式见家长,所以紧张了吧?”
唐总在她怀里瞪大了眼,没吱声,就是偷偷掐了下她腰间的软肉。
让你一猜一个准儿!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不要面子的吗!
方绯腰上有痒痒肉,他这一动作让她整个人都往后缩了一下,然后开始“咯咯”发笑。
唐珩被她笑得脸颊发烧,紧张的心情倒是淡了不少,周边都是令他安心的她的味道。
“老宋你之前都见过了,老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妻管严,你怕什么?”方绯蹲下来,一只手肘撑在他的膝盖上,拖着腮歪着头看他,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指头揉揉捏捏不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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