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摇摇头说没事,话音刚落,接着就是一个“阿嚏”,还没缓过来又是一个,一连串打了好几个。
陈清如忙问:“吃药没?”
温婉从旁边桌上抽了张纸擦鼻涕,鼻子不通真难受,吸了几下,牵强的说:“晚上睡觉老实点就……”
话还没说完又开始打喷嚏。
陈清如看着都揪心,今年的十月不似往年的十月的暖和,一晴感觉还是夏天,一下雨就入冬了似的,感冒的人很多,还不容易好,便说:“行了行了,你别逞强,拖严重了还不是自个受罪,赶紧去买药吃,再回去好好睡一觉。”
温婉还想说什么就被陈清如推着出去,“听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姐给你放两天假,好了再过来。”
温婉无奈。
她漫无目的的出了医院,天色漆黑,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雨了,很小,密密麻麻的,拍打在脸上,有些凉,还有些痒。温婉不想回家,这时候唯一想到的人是舒瑾,刚拿起手机又放回去了。
舒瑾多半在写稿子,被人打断思路的痛苦没人别她更明白。
就在这时,一个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小姑娘,雨越下越大了,赶紧上车。”
温婉迷迷糊糊的上车了。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问:“小姑娘去哪?”
温婉也不知道应该去哪,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勉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哑声说:“随便转转。”
司机默了会儿,又问:“小姑娘,你家在哪?”
温婉靠在车身,双手抱臂,眼睛半眯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去新华路吧。”那一块基本都是清吧,她心情不好或迷茫的时候就会去喝两杯。
司机低叹了一声,不得已启动了车子,边开边说:“小姑娘,没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这些年生活水平越来越好,国家繁荣昌盛,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一年到头都吃不上块肉,那日子才……”
温婉能感受到司机大叔的善心,想应答奈何没力气。
一眨眼到了新华路。
她歇了会儿脑子清醒多了,还跟司机道谢。司机忍不住劝道:“要不我送你回家吧,你一个女孩子在外头,天也黑了,还是回家好。”
“没事的,叔。”温婉又补充了句,“这我朋友的店。”
活了几十年这点都看不透还真白活了,司机大叔忧心忡忡的说:“你跟我女儿差不多,这趟叔不收你钱了,送你回去成不。”
“叔,谢谢你。朋友等着呢,我先进去了。”温婉不敢看司机大叔的眼睛,说完就转身进去了,径直走向吧台,要了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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