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子,纤细的指尖轻轻在水面上滑过,泉水凉凉的,笑着捧起一捧水泼到凌悦芝的身上,吐着舌头调皮地道:“看招。”
“好呀,敢泼我!”凌悦芝也不甘示弱,立马反击回去。
凌悦芝会武,虞卿卿自然比不过,两人闹着闹着她衣裳都有些半湿,只好求饶。
“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凌悦芝这才停手,余光瞥见远处树丛似是有被茂枝遮掩的人影,似是想到了什么,忙催着虞卿卿快走。
“别在这玩太久了,咱们先走。”
虞卿卿似乎还有些不尽兴,被凌悦芝推推搡搡地往走了两步。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这里离安王府的别院很近,所以……”
“你们是何人?”
凌悦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身后忽然传来略微冰凉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
虞卿卿回头,只见身后不知从哪来了一黑袍男子,他并未束冠肆意的披散头发,额前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一半的目光,虞卿卿却依然能够感觉到他双眸中透出的狠戾。
凌悦芝偷偷扯了扯虞卿卿的衣角,提醒她别随意答话。缓缓神这才开口答道:“我俩见这樱花还开着,便想来看看,如有冒犯,还请……啊!”
忽的,凌悦芝惊得后退了两步,尖叫了出来。
虞卿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男子的右手上拎着只兔子,更确切的说是他掐着兔子的脖子。而顺着他的右手,有鲜血流出将兔子雪白的毛一点一点染成了红色。
凌悦芝是家中的幺女,即便从小习武却也没见过这等略带血腥的场面,拉着虞卿卿的手就像赶紧走。
见那只兔子,在男子手上瑟瑟发抖,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伤。虞卿卿心里隐隐有些不忍,她从前在孤儿院也养过兔子,只不过后来小兔子被一些坏孩子给害了。
挣脱了凌悦芝的手,将一方手帕快速递到了男子的手中。虞卿卿有些害怕,连声音开始发抖:“受、受伤了要包扎……”说完,就赶紧小跑着回到凌悦芝身边。
她看不得兔子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希望男子能善心大发放了它才好。
“祖宗,你还去招惹下他干嘛!”等回到别院,凌悦芝有些后怕地掐着虞卿卿的手说道。
“那只小兔子都抖成那样了,我真不忍心看……”虞卿卿声音低低的,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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