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生坐在地上,身子趴在床边,双手搭在床沿,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的……后脑勺。
艰苦作战这几天,李敏也累,身心疲累,最后不知不觉,就这样睡着了。
傅寒生坐在地上看了一会儿,腿长的缘故,姿势很别扭,自然没有趴多久,就悄悄看了一眼熟睡的乖巧女人,正大光明顺上了床。
盯着女孩恬静的睡颜,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自己也补一下眠,不知道她的梦里有没有自己。
两人衣着整齐躺在床上,岁月静好,窗外的鸟啼更加悦耳催眠。
两个小时后。
睁眼的瞬间,傅寒生近在咫尺的睡颜,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映入眼帘。
他微卷着身子,看模样似乎睡得很沉,他睡着的样子比他清醒时要柔和很多,但仍旧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仿佛他的世界没有一个人能够进入,也不会让任何人进去。
可这样总是一个人,不苦吗?
李敏看着他,有些控制不住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手指轻触他微微褶皱的眉心。
眉心刚刚展开,没一会儿便又蹙了起来。
她有些惊醒,自己这是老毛病又犯了,对着他又心软了。
她又盯着他看了会儿,心想怎么有人睡觉脸都这么严肃。
不过傅寒生从小就严肃,从小就冷漠,从小就一个人,谁都无法靠近。
忽然想起那个书店初次见到他,他低着头翻阅着书籍,面对她的求救视而不见,那神态看起来,仿佛他孤立了整个世界。
第二次见他,他正在和别人打架,打得很凶,对方脸上有伤,嘴角破裂,一只眼睁开也只有一条缝,鼻青脸肿。
后来,他在初中打断了一个混混的腿,初中的学生都很怕他。
他跟人打架,是豁出命的那种架势,赤红着一双眼,对方好像还是个体格健壮的络腮男,最后被他打得跪地求饶。
那时他不算高,并且很清瘦,一看就觉得有些营养不良。
他很凶残,但对着她没有多坏,因此她不讨厌,不畏惧,一步步靠近,最后弥足深陷。
傅寒生有一点很难得,就是男女在他眼里一视同仁,没有半天偏颇。
他长得好看,主动跟他搭话的女孩儿不少,他一概不理,面皮薄的会自己走开,至于脸皮厚的,少不了一寸羞辱。
李敏见过他骂女孩儿,很凶的,透着不耐烦,浓黑的眉毛皱起,将手中的粉色少女心的信件很干脆丢进了垃圾桶,满目厌恶看着哭的梨花杏雨的女孩儿说:“滚。”
但她就是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不管他怎么冷淡,她依旧接近,想跟他成为朋友。
他跟那些村里的男孩儿不一样,带着一股傲气,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城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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