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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亲王在边疆常遇刺杀,敌营高手想方设法想要除掉这个最具威胁力的对手,他谨慎,每晚睡觉时身边都不会留任何一个人伺候,除了施娢。

赵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施娢借着月光给屋中点灯,她手指白净,拿火折子在卧房挑灯,夜中灯火最易引飞蛾扑火,她慢慢顿了顿,看着一室灰暗的灯光,仿佛看到了以后。

施娢骨子里是怕赵骥的,他所有的蛮力几乎全使在她一个人身上,喜好咬她不停,喊她娇娇时的沉闷呼吸就仿佛他真的要被她这狐妖吸走全部精气。

若她付出的这一些代价没有得到回报,孩子还没怀上就被赵骥发现自己身份投入牢中,施家恐怕也会碍于颜面不救她。

昏黄烛火映着她精致的半边脸庞,她睫毛很长,像把上好画扇,琼鼻薄唇,泪珠不知怎的含在发红眼眶中,让人看得心都碎了。

若皇帝身子无恙,若她能怀上孩子……

一双粗糙的大手慢慢从后伸出,合上她纤指中的火折子,又将灯罩摆回去,他高大身躯站在施娢身后,浑身寒意,极具成年男子的压迫力,如同一座石山般坚不可摧,把她吓了一大跳。

“本王不过几天不在,谁欺负你这娇滴滴?”

赵骥声音沉稳有力,施娢一愣,眼泪夺眶而出,转身抱住他道:“妾想王爷了。”

她说话声总有种勾人的娇|媚气,屋中只燃着盏灯,照亮床榻边挂起的幔帐,赵骥手掌轻顺她纤背,又捻起她一缕长发,问:“连贴身衣裳都寄来了,是哪想?”

施娢泪痕滑下,仰起头道:“怎么都想。”

她话里好像含着满腔情意,话音刚落下,人便倏然被赵骥拦腰抱了起来,丢在铺有锦被的床上好一顿乱亲,施娢被亲得话都说不全,只呜呜两声。

……

赵骥前几日去的是军中重地,不可享乐,即便是主将所居的营帐,也同平日扎营驻寨时简陋,巡视军营只是皇帝委派他的任务,让他看看京中后备军可否堪当大任。

这种世家子弟历练的地方处处都是漏洞,赵骥初到便严惩了几位将领,加严军营训练。

侍卫快马加鞭送来她的布包,赵骥打开后发现衣服最下边是个鼓起的信封。

那时他还在想大抵是些街边小玩意,小姑娘家就喜欢这些,等他一个人回营帐中撕开信函见到里边的杏色系带,赵骥便立马猜到这是什么,只故作没看到,放回胸口,心中却骂出句荤话,迟早要将这狐狸精狠狠弄一顿。

她兜衣香气足,让他在夜深人静时都想拿出来嗅两口,总想着她红着眼睛泪珠涟涟趴在怀中喊王爷的场景,肤白如玉,娇气得让他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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