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以为那个门口的女生是和她一起看演出的,直到薛与梵看见她叉着腰站在立麦前,在灯光和音乐的配合下开了嗓。
那声音很特别,特别到让薛与梵记起以前学校举办过校园十佳歌手的活动上,好像听过她唱歌,音色是老天爷赏饭吃的。
只是以前薛与梵没记住她。
一首接着一首,有摇滚,有舒缓情歌,曲风不一样的每一首歌但都被他们消化演绎的很好。
她不是个善于聆听的人,一年一度的春晚又或是学校大大小小的各种文艺表演她都觉得冗长无聊,半途溜走更是常事,偏偏在这里开了一个先例。
当一个人在自己心里不普通不寻常之后,相反的这太容易把自己在对方那里变得太普通。
可今天水波纹的氛围灯在帮他,他拿着拨片扫弦时手背凸起的青筋在帮他,主唱在唱的小情歌也在帮他……
连自己的心跳都在露馅。
演出的时间她已经没有办法中立的去想是否过短,只是跟着大家一起在鼓掌。周行叙的短信来得很快,说等会儿去接她一起走。
今天演出结账的钱,周行叙照旧一分钱没拿,把沉甸甸的信封丢给他们,他懒得干分钱的活。
火机的火光在昏暗的走廊里短暂的照亮了周行叙的侧脸,最后一口白烟的出现将火光扑灭。
猩红的红点像混在星空里的飞机,一明一暗。
刚分完钱,钟临拿着烟凑朝周行叙过去的时候,周行叙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她垫着脚,嘴里叼着烟:“借个火。”
周行叙蹙眉看着凑过去的人,把打火机丢给她:“自己点。”
那头其他人照旧还是分出了周行叙那份钱,只不过他还是没要,那钱最后还是用作今天的宵夜钱,周行叙没有异议。
一根烟抽了一半,就被他按灭了:“那你们先让朱师傅把乐器运走,我去前面接个人。”
一个皮肤白白净净像奶油小生的男生应了一声,朝周行叙挥了挥手:“行,哥你到时候直接开车走吧,我们这几个人打车。”
等他目送着周行叙消失在走廊上之后,朝着钟临看了一眼:“钟临,这回还是轮不到你。”
“要你管。”钟临将烟掐灭,随后将烟蒂丢在那根只抽了一半的细烟旁边。
周行叙找到薛与梵的时候她正在被搭讪,他没打断,手肘搭在吧台上,看她从善如流的应对着别人的胡搅蛮缠。
最后是对方有些着急准备上手拉她过去喝一杯的时候,周行叙伸手把人拉回自己身边了,朝那个对方抬了抬手,算作打招呼:“不好意思,她跟我一起来的。”
说完也不给对方询问纠缠的机会,拿起薛与梵搭在旁边的外套和包,拉起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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