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岑岑的职业是一名演员,一年到头,拍片不断,袁晓枚每次问她人在哪,她的回答都是在剧组。算算时间,袁晓枚已经半年没见过蒋岑岑了。
而袁晓枚是北垣市人民医院精神科的一名心理医生,和蒋岑岑从小一起长大,她们是发小也是闺蜜,有一句俗话讲,过命的交情。
蒋岑岑顺手拉过一个椅子坐下,轻挑了下眉,“刚刚结束在北垣的工作,这不是想着,你生日快到了,就过来了。”
袁晓枚一边拆蛋糕,抬眸:“那你这次休息多久?”
蒋岑岑摇了摇头,苦笑了声:“零天。”
“今天晚上还有一个颁奖典礼要参加。”
顺手按过手机键,看了一眼时间,“还能在你这,待半个小时吧。”
“啊?”袁晓枚轻蹙起眉:“天仙,铁人也不是你这么工作的,你和你经纪人谈谈呗。”
一边又说:“你现在又不是十八岁,既没有欠债,也不是没有知名度,哪还用这么累?”
蒋岑岑笑:“习惯了。”
袁晓枚抿了下嘴角,“算了,不管你这事了。富婆的世界是我不懂。”
袁晓枚切了一块蛋糕,她恍惚间想起来一件事来,眯了眯眼睛。她把椅子往前一拉,挪动到蒋岑岑面前,笑眯眯地盯着她:“蒋天仙,有件事我还挺八卦的。”
蒋岑岑小名叫天仙,她小的时候,每次有人叫她天仙,她都会有一种尴尬的脚指头扣地的感觉。
她特想穿越回生她的那个年代,问问她亲爹,为什么要给她取这么一个极其自恋还土不拉几的小名。
蒋岑岑疑惑了声:“什么事?”
霍地,她扯了声笑:“别是什么娱乐圈的瓜吧?”
袁晓枚摇了摇头:“不是,我对你们圈里那些事不感兴趣。”
蒋岑岑盯着她,袁晓枚有些不知道该从何处讲起:“就是——”
“你和纪燃还有联系吗?”
蒋岑岑没想过袁晓枚会忽然和她聊这个,她怔了下,忽地笑起来,“你怎么忽然问我这个?”
袁晓枚神神秘秘地扬起笑,咬了一口蛋糕,奶油糊了一嘴:“如果我没看走眼的话,我们院长最新从海外挖的海归应该就是他。”
说着,袁晓枚支吾了声:“你以前不是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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