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是知道,晨之见于严炔而言,仍旧是舍不掉的一份牵挂。无关乎于别的,只为那一路扶持,携手走了一段满是黑暗的路罢了,谁都没有放弃谁。
晨之见是个小女孩的年纪,严炔又能大到什么地步?
他为什么会忤逆林慧梅的意思非要带晨之见回家,因为当时他也没有爸爸妈妈。
当时程佟已经去世,而严肖海是比刘杨贺美君更疯狂的魔鬼。
晨之见的执念是严炔,而严炔,归根结底,还是没能走出那份黑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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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兮强迫自己说了原谅,是为了严炔,但回头第二日大大的娱乐版面整幅报道,将所有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刘杨和贺美君于昨晚夜里被扣上手铐,以涉嫌谋杀案被抓捕,晨之见被推上了众多的阴谋论中。
严炔的手机还在南兮手里,她未能想得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推开严炔办公室,不知所措的想要解释:“我未曾想要这么做。”
“我知道。”严炔显然也是焦头烂额,事态的发展远比想象复杂的多。
再回头,晨之见就站在身后,看着面前两个人,苦笑着问:“我如此恬不知耻,到最后你还是要这么做,是吗,小炔?”
严炔起身,缓步走到南兮身旁,与南兮并排站着,说:“之见,难道你不知道你手里紧握的那点证据早就被南兮换掉了吗?”
晨之见茫然,呆立在门口回想了半晌,原来如此,冷笑:“真是低估你了南兮。”
“即便如此。.”严炔再道:“她也没有这样做!之见,有些事情,远比你表面上知晓的要多得多。”
晨之见一怔,问:“可是为什么……”
严炔说:“那日在场的远不止我们这几个人,又或者,自作聪明往自己手里揽这个烫手山芋的也不止我一人。”
南兮整个脑袋低垂下来,这个人,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做,却只是等到严炔准备将这一切藏起来的时候突然昭告天下。他要惩罚的,何止刘杨和贺美君两人!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在她突生诸多的不忍之后替她做了这个决定,背负了所有的残忍。
“南兮。”严炔轻唤她一声:“不是你的错。”
跟当初南兮说严炔你不是杀人犯用的是同样的肯定。
再看向晨之见,开口:“之见,事实本该就是事实,有些错,不是忏悔二字可以弥补。纵使你的执念如何,我无能为力!”
“我的执念?哈哈……”晨之见大笑:“你严炔,何时知晓我的执念?那样的父母,我何须执念!”
转身,看不出面庞,丢下一句“问心无愧而已”便走了出去。
南兮转眼看向严炔,问:“你知不知道,她的执念里,更多的却是你。”
严炔僵在那里,半晌:“你又在琢磨些什么?别总把我推出去南兮。”
南兮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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