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对于南兮唐突的警告,晨之见并不能真的明了这其中的含义。
南兮走近一步,无形之中带了一股很强的压迫感,她的眼神很空,空的像个死人。
但她却又不同于死人,阴郁的神色倒像是一把刀,要鲜血淋漓的将晨之见给剖开。
她冷笑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开口:“严炔是我丈夫,我没有跟别人共享丈夫的爱好,也不会大方到坦然接受你无时无刻存在于我们两个之间,所以,请你跟严炔保持一点距离,这是唯一也是最后的警告!”
晨之见抬头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她变得越来越像严炔,单刀直入,没有预告,不留退路。
终于,全身都带满了刺。
晨之见缓缓起身,南兮用余角瞥到了梳妆台上静放的那只严炔的手机,南兮顺势上前一步站在梳妆台前,抬头望着晨之见。
“南兮,你知道的,我已经放弃了那个念头,我不再想要跟你争,去争一个人,我已经输了!严炔是怎样一个人你明白,从他亲口告诉我他爱你开始,我就知道,这辈子我只配得到遗憾,所以……”
“我不知道!”南兮打断晨之见继续:“我从来都不了解你,晨之见,你真该好好问问你自己,你了解你自己吗?”
多么骄傲的晨之见,你是不是真的有想过会为了那点所谓的亲情去做这个杀人帮凶?
你不齿,不屑,不愿与那些人同流合污,可终究,没能抵挡所谓割舍不断的血缘。
晨之见轻笑:“南兮,这才是真的你对吗?在小炔面前演了这么久的小白兔?”
南兮也笑,将自己手里的手机自然的放到身后梳妆台上,低头,再抬头,对着晨之见右脸抬手就是一巴掌,那张脸伤口忽隐忽现,可怕极了。
晨之见踉跄后退两步,不可置信:“你疯了吗?”
“我想要你看清楚,这才是真的我,就算今天严炔站在这里,我还是会这么做,他不会责怪我,也没这个资格!”
晨之见捂着自己右边脸,好好审视着南兮,半晌才问:“你知不知道这间房子有监控?”
“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她笑。
晨之见终于看不懂了,她不是真的情绪失控,而是所有都像是计划好的。
南兮完全在照着自己的剧本在走,没有半点偏差,可晨之见却看不透,她究竟演的是哪一出戏。
手握剧本的,只有一个人。
南兮笑:“我知道这里不光一台监控,可是晨之见,我还知道,你不会把这监控交给任何人,这是你欠我的!”
晨之见的心猛然一沉,问:“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欠我的用一巴掌来还真的太便宜了!”
伸手从身后拿起手机,大步向前,她的任务,终于结束了,剧本完结,仿佛掏空了自己。
晨之见这才突然想起什么,大声:“等等!”
南兮停在门口,并未转身,却对于身后的事情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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