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兮堵得林霍哑口无言,南兮越发的火大接着说:“据严炔讲, 你林霍可是从穿开裆裤开始就清楚怎样的人进不了你家门,怎样的媳妇入不了你母亲的眼, 可偏偏,你却戏剧性的来招惹念念。林霍, 我特别想知道, 于你而言无足轻重还是你笃定念念一定会为了你做这个牺牲?”
“我林霍认真的次数很少,不仅在感情方面。”林霍耸了耸肩, 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只是在那一贯的面孔之下多了几分难得的坦然, 他说, “有些事情, 不是说不行就会止步的,所以今天,我从不去考虑明天。”
南兮怔,林霍冷笑着将那张邀请函塞到南兮的手里扬长而去。
她并不清楚, 许念是否真的了解林霍,只是确信,她或许从未出现在林霍的未来里。
又或许,只是今天在而已。
紧握那张红色的邀请函,她想,严氏如此盛大的宴会,作为严炔的妻子,她理应参加。
南兮到的挺早,她不想被任何人等待。站在门口徘徊,严又琪似乎请了不少人。她等了好久好久,可始终,没看到严炔的影子。
严又琪很快注意到门口的身影,走近有点疑惑的问:“南兮,你不进去站门口干什么?”
“我在等严炔,他到了吗姑姑?”
严又琪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轻笑,没有丝毫犹豫的接话:“严炔可不在我的邀请之内。”
南兮一怔,转身望向身后的严又琪,半晌问:“这不是严氏的聚会吗?”
“没错,这是严氏的聚会,可我什么时候承认那个孩子属于严氏?”
南兮抬眼望着严又琪,这个女人始终带着微笑的面孔却吐露着这世间最残忍的话语。她把刀锋对准了严炔,却从不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帮凶。
南兮有一瞬间暗自庆幸,严炔并未在场,也无需承担这份冷漠之外的伤害。
“那我呢?”冷静的言语,她抬头笑着问:“那我呢,严总?如若严炔都不在你的邀请之内,今天我又是以一种什么身份来参与你们严氏这场盛大的宴会?”
第一次喊她姑姑是林慧梅介绍的,当时林慧梅说这是我的女儿,小炔的姑姑。故而这么久,她一直喊她姑姑,她以为,那的的确确是严炔的亲姑姑。
既然如今不被承认,那么她也无需再去费力的去维持这份礼仪。
可南兮却始终好奇,为何这么久,严又琪却从未排斥她这声姑姑?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严氏的一部分艺人也在我的邀请之内吗?”依然笑,严又琪笑得似乎合情合理。
突然地,南兮包里的手机哼起了歌,她优雅从容的接起,对着那边道:“嗯,我在外面,没事,马上就到了。”
挂掉电话,突然有了底气,带上了和言语怄器一模一样的笑容,笑道:“严总,即便是严氏的艺人,我想,她也应该有拒绝的权利吧。感谢严总的邀请,是我没有这个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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