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回来了,”我惊讶地朝他发问,是他自己说不回来的,怎么又回来了?他把外套挂上,快步朝我走过来;我仍然处于惊讶之中,所以对于他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毫无防备:他扣住我的后脑使我抬头接受他近乎狂野的亲吻,但仅仅只是亲吻,丝毫没有越距的冲动和任何带有倾向性的行为。即使被吻得手足无措我也记得牢牢抓住他的公文包,我还真是敬业,被放开之后我如是想到,但我仍然隐约觉得事有蹊跷。“你,你干嘛啊!”震惊使我忘记了一切礼数,只记得朝他嗔怪地抱怨,“妈妈还在家呢!”
他坐在饭桌前,似乎委屈地朝我回眸,又道:“回来教你做理综啊,饭都没来得及吃。”“所以你算是回来蹭饭的?”我舔了舔嘴唇说,“还好没用力,不然肿了怎么办……”“我有分寸,”他继续笑着解释道,“但我忍不住,不好意思。”这时候妈妈从里屋出来,朝董事长说,“您回来了?您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现在就去给您做。”“随便做点简单的就行,”他扭过头去回妈妈的话,又转过来说,“等会儿还有别的事,您女儿应该不希望被耽搁。”“我女儿?”妈妈从厨房探头出来说,“跟她有什么关系?”我踌躇了一下才开口说,“因为订正的错题明天要交?——就是,啊,我请求董事长教我理综题,这次考试的错题有点儿没搞清楚……”
妈妈似乎一如既往地乐见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好,董事长跟我一起进了书房,然后把刚刚列好的计划给我看,我彻底傻眼了。他真的去查了理综真题,还给我准备了为期一个月的特训计划表。他近乎骄傲地跟我说这也算集思广益,不过严蒋温表示实在大材小用,所以他现在在公司加班。“那王筝呢?”我好笑地开口,虽然没想到他会回答,但他的确答道,“回去帮他妈妈确认进货的事了,有机会让他给你讲,现在做题吧。”
我对着新鲜热乎的试卷题目大眼瞪小眼,早知道就该把公文包扔了,谁能想到里面放着我要面对的理综试卷?!他状似诚恳地说,“如果累了可以不做。”我瘪了瘪嘴,自我心理建设了一会儿才硬着头皮说,“我不会认输的!”
“妈!!我不学了!!”做了三个小时理综题目我唯一的感觉是非常想吐,妈妈正好进来送水果,我直接从知识的海洋里逃也似地爬出来扑进妈妈的怀抱,然后向她哭诉,“妈,太难了,董事长太恐怖了,我再也不想周末的时候回来做题了,以后周末你就带我出去打麻将吧,打麻将也算动脑对吧?”“不可以,”她拉着我出门走了一会儿才说,“自己求的事要自己完成,不然以后别人还怎么帮你?”我苦着脸回去坐下,妈妈这次倒比董事长强硬,不过吃了片苹果感觉心里好受许多。此时放下手机的董事长开口问,“甜吗?”“甜啊,”我插起一块准备喂给他,但他又像刚刚一样吻上来,只是这次轻柔许多,然后放开我点点头说,“的确很甜,你妈妈很会挑水果,下次向她学习一下。”“你学习还是我学习?”我咽了口口水才说。“一起学,”他又拿起手机,点了点卷子说,“快做,错题快结束了。”
好吧,虽然做得很痛苦,但是好像的确弄懂了不少。但是没有下次了!当晚睡前我提笔在空间和朋友圈发泄,很快就收获了不少的赞,不过没怎么看我就睡了,毕竟有理综的晚上总是睡得格外香甜和深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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