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好声好气地跟他解释,“大家都还在呢,晚上再做好不好?”
“这还不够晚吗?”他说,“是他们赖着不走罢了,九点也该好好休息了。”
“你耍赖,”我红着脸抓着他往腰下去的手说,“不许欺负我。”
粉色睡衣,我把这茬给忘了。他直接摔门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刚刚的热情去了大半。还真是精准踩雷,这比科学仪器都精准。我心烦意乱地把衣服扒了换了我自己的睡衣,把门一锁打算睡觉。董事长应该有钥匙,门是往里推的,所以我把桌椅拖过来拦住,一个人往床上一躺。我没什么资格耍小脾气,但我总觉得不公平,算了,人家是大老板,我有什么资格可觉得不公平的,随便吧,爱谁谁。
半夜被一通电话吵醒,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更冷,“以后不要再穿粉色睡裙了。”
老子爱穿什么穿什么!——但想是这么想,我是不敢这么说的,所以我就“哦”了一声。“开个门,”他又说。
“……您明天不上班吗?”我打了个哈欠说,“您还得早起吧,睡吧,晚安。”“——不许挂电话,”他立马接道,“今天晚上不做,你先把门打开。”“我困了,起不来。”我说。
“开门。”他说。
我委屈地起来把桌椅拖开把门开了,看着他穿着睡衣进来往床上一躺,说,“睡吧。”
我满脸小问号,他把被窝掀开说,“我还得早起,快睡吧。”
我走过去钻到他怀里,就这??
他吻了一下我发顶说,“晚安。”
没一会儿他就把我衣服撩起来伸手进去,我握着他的手腕喘气,抬头不解地看他。他很无辜地边用力边说,“不能做,摸一下总可以吧?”
“不,不许摸……”我抽出手捂着早就变得滚烫的脸,断断续续道,“摸着摸着你又要,又要脱我裤子了……做、做爱不是顺理成章的吗……不许摸!”我打了他的手一下,他突然凑近,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凶狠地吻我,又在我耳边说,“小……”
我愣了一下;我现在才意识到他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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