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他说喜欢我跟不喜欢我一样莫名其妙。不过今天我的确有点得意忘形了,我甚至真的觉得我现在是他唯一的女友,并且即将成为他的妻子。事实证明这些都是狗屁,他喜欢我,我就有好果子吃,他不喜欢了,我就是下一个白毓婷。我开始分析错误是从哪里开始的,从她要求出国读书吗,还是有了一个新的男朋友?分析不出来。不喜欢是被堆叠起来的结果,我至少不能变成被“不喜欢”,我没法承受这样的结果,至少我不想死得太早,怎么也得活到七八十岁跳个几年广场舞再死吧?
——我不想变成这样。一开始就是错的,最开始就是错的,我又反悔了,我每天都在反悔。我像被完全钉在泡沫板上的活标本,我所做的一切都算垂死挣扎。我现在不想要钱了,等我上班了我能自己赚,我宁愿一直跟妈妈一起打工;可是谁又知道如果我拒绝了他的提议,我会不会直接跳到白毓婷这一步呢?
为什么是我呢?
唉,自己动脑筋想吧。问出口又要被觉得ooc了。
晚上我首先做了个不算好的梦,我梦到我开枪打死了我自己,但这也算不上坏,至少我选择了自己的结局。然后我被吵醒,卧室的门半开着,我睡眼朦胧地看着外面,有人在处理什么东西。白毓婷的身体在担架上晃动,她红白两色的礼服太显眼了。然后我就梦到我成了她,我向另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求饶。她很苦恼地偎在董事长怀里,说,“小秋,怎么办,要不要饶了她?”
“听你的,”他温柔地朝她笑着说。后者点点头,接过那把枪朝我说,“那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哦?”我拼命点头,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跑出去,然后她开枪了。那种痛苦让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被打死了,醒来很久也还是很不敢动,但脑子恢复运转之后我才敢揶揄地审核这个梦境:这女的不会是董事长性转吧?
总之,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不负众望地感冒了。
我上一次感冒还是去年六月份,那段时间空调吹得太狠了,有天晚上回家睡觉之前就觉得昏昏沉沉的,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感冒了。妈妈在家里给我翻感冒药,找到一大盒没过期的冲剂,她很庆幸地说,“还好不用买新的。”我每天带两三袋带到学校去,喝了一周才好,但感冒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鼻子堵住连呼吸都要用嘴辅助,晚上睡觉之前要做很久准备,生怕一不小心在梦里把自己憋死。再加上之前看过一个“冷知识”,人一生在睡眠中会吃掉许多小蜘蛛,我又很害怕大蜘蛛也来凑热闹,所以一边担惊受怕一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上课时要担心擤鼻涕和咳嗽声会不会打扰大家学习,尤其是在考试的时候,这些声音尤其让人烦躁;当然,这两种声音是比不上翻卷子的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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