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好,”他说,“如果难受就告诉我。”
“单秋,”我说,“你为什么都没有喘气,是……跟我做爱不舒服吗?”
“我体力好,”他说。
“哦,好吧。”我干巴巴地说。
“你的身体我很喜欢,”他又说。
“嗯,”我又干巴巴地说。
他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突然硬挺进来,留在很深的地方,伸手拿了电话接通,又在我体内搅动起来。我还没这么做过,像在用阳具做扩张一样,虽然他平时抽插并无规律,但现在这样对我来说也很新鲜。我照常用手捂着嘴,他碰触到什么地方时我猛地一震,脚趾一瞬间全都蜷缩起来,下体也收缩得很厉害。他拿远手机闷哼一声,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做口型说,“要习惯”。他对着电话嗯了两声,然后说,“不回去”。期间我尽力收声了,他却愈发坏心地顶着那处操弄。我挺着身体感觉要死在床上了,他挂了电话才重新快速地冲撞起来,我小声地说“坏蛋”,他低头吻我,我们继续做爱。
等那张垫子湿透了我们才告一段落,他抱着我去清理,我躺在他怀里感觉已经死了一次。等清理完躺到床上,他趴在我耳边说,“今天是我生日。”我一看时间,十二点已经过了,强忍着睡意说,“生日快乐。”
“称呼呢?”他说。
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说,“老公生日快乐啦,我受不了了要睡了,晚安啦!”
“你叫我什么?”他说。
我骤然惊醒了。
“乖,”他抚摸着我的背说,“睡吧。我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太好哄了吧,我睡前这么想道,我怎么就把梦里的称呼喊出口了呢。在不久之前的那个梦里我是个大学教授,单秋就是个普通商人,我们在有落地窗的房子里在炉边烤火,我穿着宽大的毛衣看教案,他伸手抱着我,慢慢手就从下摆伸了进去。我害羞,加上教案也没看完,就喊他老公说不要,他当然选择变本加厉地戏弄我,虽然最后还是作罢了。我向往这样简单的生活,但事实并不如此,我不是大学教授,他也不是普通商人,独栋别墅里有落地窗但没有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的火炉,正常情况下我们大约也不会这样相处,我深切地理解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是平等的关系,我向往的离我实在是太遥远了。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