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在跟自己之前不就已经知道这一点了吗?
说起来每一次都是她们主动地找上自己,然后信誓旦旦地说要服侍她一辈子的啊?再说了,她只是喜欢在欢爱的时候玩点儿小情趣而已,她怎么就“嗜好古怪,凌虐妾室”了?
就算是在房事过后,皮肤会留印子伤痕之类的,她下手也一向是有分寸的,从来没有真的伤过她们,顶多过三四天,那些痕迹也就都消得差不多了,况且她们当时也有快感的不是么?何至于一个个跟她独处的时候就都像是待宰的鹌鹑似的战战兢兢。
“一个个成天哭天抹泪,只能看不能碰的,敢情你们到我这儿来就是为了当个摆件不成?”
大约是回忆起这些心烦过往的缘故,温喻疑惑的语气中带了几分无奈的自嘲。
而此时已经沉沉睡去的小茶忽然像是在梦中遇到了什么伤心事,像是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似的瑟缩着又啜泣起来。
凝视了一会儿那个因梦魇而悲伤不已的小团子后,温喻拿起水盆里的热毛巾很有耐心地慢慢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又颇为执着一遍遍抚平自家小姑娘微蹙的眉头,有些不甘的轻声问道:“小哭包,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
缩在被窝里的小茶嘤咛一声,没有回答她。
于是,在万籁俱寂的漫漫长夜中,针对自己总是无法跟妻妾们琴瑟和鸣这件事,无心睡眠的温喻陷入了认真的思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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