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没偷过人嘛…明明跟着某个难伺候的坏女人就够她受的了,她还哪有那个心思再去招惹别人呢?
看着笑意盈盈的温喻,小茶哼哼唧唧的不由得有些哀怨。
“看来你这淫娃娃之前是偷了不少人,要不然怎么都记不住了呢?”
温喻收回手,将沾在指尖上涎液慢条斯理地蹭到小茶的乳尖儿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些野男人记不住…”
“第一次挨肏什么感觉你总记得住吧?
如此粗俗而直白的语句,让小茶顿时杏眼儿圆睁,她有些震惊地望着温喻,随后羞的浑身都发烫。
可说这荤话的人却依旧看上去文雅得很,仿佛自己刚才不过是唠了几句家常罢了。
“有…有些疼。”
小茶磕磕绊绊地回答道。
“只是疼吗,不舒服么?”
感受到湿润的肉壁越发绞紧,温喻放慢了顶弄的动作,每一下的抽插都又轻又缓,逗弄得那穴口愈加紧箍着手指不放。
“舒服的。”
小茶呜咽着翘高了屁股迎合着对方的肏弄,然后被迫用身体重新回忆着之前被开苞的种种。
“哦,怎么让你舒服的,你仔细说说,不许隐瞒。”
温喻瞧着她的神情觉得有意思得很,于是又继续煞有其事地审道。
绵绵的快感把小茶折磨得有些心焦,她轻摆着腰肢迎合着温喻的爱抚,哼哼唧唧地求道:
“姐姐,奴实在是说不出来,求您饶过奴吧。”
“是这种么?”
指腹捻动着乳肉上已经挺立着的那两颗粉红果实,温喻问道。
“不、不……”
小茶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不是?”
对方故意地曲解着她的意思,捣弄着她甬道中最敏感的软肉,然后貌似体贴地征询她的意见道:“那是这样?”
强烈的快感让小茶扬起了纤细的脖颈,呜咽了几声竟泄了身,如此的敏感倒是让温喻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她慢慢地摩挲着怀着人细腻的肌肤,调笑道:
“淫娃娃,别光顾着享受,主人在问你话,嗯?”
“嗯…奴没有奸夫,要偷人也只让主人来抱。”
情潮初褪的小茶软软地依偎在温喻的怀里,脸上的神情很是郑重。
“既然你心里没有别人,怎么最近连碰都不愿意让我碰呢?”
听她这么说,温喻亲了亲她的脸颊,语气认真地问道。
看温喻如此,小茶陷入了沉默,心知自己若是再找理由推诿过去,难免会惹人多心,于是犹豫了片刻之后,她牵过温喻的手,让她的指尖慢慢划过自己腰侧和背部的伤痕上——那是她之前摔倒在瓷片上时留下的,现在已经结成了几道深红色的疤。
“奴怕姐姐嫌这里丑,然后……就不喜欢茶茶了。”
她忐忑不安地看了一下对方的神色,然后垂下双眸说道。
虽然这个答案不出所料,但真正听小茶说出来,温喻还是叹息了一声。
见她叹气,小茶有些难过地低下头,刚要起身拿过衣服遮住身子就又被拽了回去,正茫然间就看见温喻俯下身轻柔地吻上自己腰间的疤痕,似是颇为无可奈何地感慨道:“傻丫头,我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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