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瓀先是有些心虚,但随后又申辩道:“我…我这不是帮您考验一下身边的人忠不忠心吗?”
原本他也没什么恶意,只不过是听自己母亲说姑母纳了个年轻貌美的小妾,喝了几杯黄汤之后,就仗着几分醉意想来看看。
“总之,就是姑姑你变了。”
此时酒醒的温子瓀自知理亏又辩白不过索性就耍起赖来。
“或许吧。”
温喻捻动着手里的念珠,然后既像是惋惜又像是叹息一般道:“年龄大了,总归是容易心慈手软一些的,这要是搁在以前,你要是再招得晚点儿,姑姑就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见温子瓀低着头不出声,温喻又哄劝道:
“子瓀,咱们许久没见,姑姑也惦念你和你母亲过得可好,咱们一家子骨肉毕竟是血浓于水,想来你也是如此,少年人容易冲动又爱淘气,姑姑能理解,今日你我难得见面,咱们可得好好喝上几杯,好孩子,快起来吧,地上凉,仔细着了风寒。”
听到温喻这么说,温子瓀不由得愣了一下,想着自己之前的遭遇不由得有些心有余悸,他虽然任性倒也不是没有眼色,今天这事的确是他做的失礼,又想到自己这位姑母一向是凶名在外,是以温喻给了他台阶,他也就赶紧下了,毕竟他闹也闹了,人家赔礼也赔了,要是再没完没了的纠缠,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到时候反倒没意思了。
终于让自己这位大侄子乖乖闭上了嘴,温喻忙吩咐文宣准备好一桌酒菜把他灌醉后送进了客房。待到这熊孩子睡熟,温喻只觉得当初自己不成亲的选择真的是无比明智。
处理完烂摊子之后,此刻温喻只想抱着她的小茶茶早点休息,可一想到那个从不惹自己烦心的乖娃娃因为温子瓀的莽撞平白无故的多了好几处伤,她就心烦气躁得很,特别是看到罪魁祸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她更是面色不善。
“狗东西…”
思考了片刻后,温喻在始作俑者身上挑了一处既疼又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淤青踢了过去,然后心满意足地听到一声粗犷的惨叫声。
看着惊魂不定又很是茫然的大侄子,如愿以偿的温喻露出个和蔼可亲的笑容,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
“没事儿,睡吧,你刚才就是做噩梦踢到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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