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茶茶,是我弄疼你了吗?”
“好了,乖宝儿,你流了这么多水难道不渴么,我去给你倒盏玫瑰露如何?”
随口安抚了几句,见小茶还是抽搭个没完不理自己,温喻不由得也心烦起来,于是她捏着小茶的后脖颈,将那个泪眼朦胧的小哭包从怀里拎了出来,训道:
“每次完事都要嚎,你这到底是个什么毛病?”
“不是的,姐姐,奴是因为…”
瞧着温喻的脸色不太好,小茶忙止了泪解释道。
“跟着我…就这么让你们委屈么?”
看着小茶那副怯怯的神情,温喻不知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语气顿时变得冷冰冰的。
“您是奴的恩人,伺候您奴是心甘情愿的呀。”
听了这话,小茶觉得疑惑的同时又隐约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偏偏一时半会儿的又说不清是到底怎么回事儿。
“哦,所以你伺候我,其实就是为了报答我,对吗?”
温喻挑了挑眉,表情中带着几分“果真如此”的意味。
这下小茶有些为难了,这叫她怎么说才好呢?
细细想来,除了一部分的感激之外,她对温喻的感情还真是挺复杂的:
虽然她曾做过倌人,但毕竟是出生在清白人家,沦落烟柳之地也是因为年少无知而被奸人诓骗,所以她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既然委身于温喻,也就没再有什么其他的念头,只想着乖乖跟着对方过日子而已。
况且平心而论,温喻对她也算是不错,尽管有时脾气古怪,且在闺房之内还有些特别的小嗜好,但人无完人,总的来说小茶还是很喜欢她的。
于是思索了一会儿,小茶认认真真地对温喻说道:
“姐姐是个好人,能被您看上是奴的幸事。”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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