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破事儿,我才懒得提。”
温喻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你到底怎么晓得人被拐卖到那儿去的?”
文宣有些好奇的问她。
“等回去跟你说。”
温喻笑了笑,一语带过。
“哎,说正经的,你不会真把那谁给睡了吧。”
文宣一面将茶叶放入紫砂壶里,一边问道。
“你说呢?”
温喻欣赏着新得的一套甜白瓷茶具,懒得去瞧他。
“嘿嘿,我猜你也不能,毕竟拿着雇主钱,还上人家闺女,这事儿也太不讲究了。”
文宣沏着茶,倒也不忘了八卦。
“不是,那另一个…咳…舒心不?”
文宣将倒好的茶推到她面前。
“舒心啊,这不仅舒心,而且还舒肾呢,怎么着,你也试试?”
袅袅茶烟中,温喻摆弄着茶刀,笑得恣意。
“别介,我不是那么低俗的人,你可别害我。”
文宣抿了口茶,摇了摇头。
翠绿的茶汤色泽清亮,娇嫩的芽叶俏生生的立在其中,显得甜白茶盏愈加剔透,抚着被温度浸润的瓷壁,温喻心下一动,莫名思及到昨夜怀中的温香软玉,那含羞忍泪之态实在是可爱。
啜饮完那盏茶,她绾了绾长发,叮嘱了文宣一句。
“总之,那边儿你仍旧盯紧了,我出去走走,明早儿就回。”
说罢,温喻就披着外衣,从容的朝外间儿走去。
文宣坐在茶几那儿先是一愣,而后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不满的冲着温喻的背影嚷嚷道:
“不是,你哄鬼呢?”
“你出去走,能走一晚上?!”
“你是不是最近烤羊腰子吃多了啊!喝个茶都能把你给喝得夜不归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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