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想到宁长安为什么敢这么硬气。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架帐篷前,长臂一捞就把姜赫随意提起来,又在他腰椎上轻轻一掰,整个人就和破烂的抹布一样没了挣扎的动作。
他手里的白色纸团被风刮到了空里,白浊的精液黏在中间分外明显。
姜赫这次是真怕了,湿热的液体尿了一裤裆,大声向宁长安求饶,“我再也不敢了宁哥,你放过我吧!你想要什么我爸都会给你的!”
一身军装的男人气息锋利,两根手指一捏姜赫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静静站在漆黑的夜风里,侧耳听帐篷里的男声温柔哄着怀里还在抽噎的少女良久。
其他人被他这一手震慑住,也只能陪他在风沙里苦等。
直到天色被漆黑的浓雾彻底吞噬,杨庭深才从帐篷里弯腰走出来。
姜赫烂泥般的身体被扔在他脚下,宁长安徐徐抽出背后的长刀,刀刃上寒光阵阵,一看就是饮过血的。
姜赫躺在地上瞪大眼睛,眼白充血变红,马上就快睁出眼眶。
近前的男人蹲下看他,眼底蔓延出一寸寸杀意,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让他说话。”
宁长安一言不发,又走过来将他的下颌安回去。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他一开口就是无数求饶,凄惨的嗓音在空气里回荡。
“你千不该万不该,最不应该活在这世上。”男人压抑的嗓音在他头上盘桓。
杨庭深站起来,掏枪的动作还没开始,宁长安的长刀呼啸着在半空划出一道白光,姜赫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头颅就从脖子上滚落下来。
司容在人群里沉默着看完了事情的所有发展过程,耳边回响起父亲的叮嘱,主动站出来清场,“姜赫在守夜过程中不幸遇袭,尸骨无存。”
人群前端的几个人默契的打扫战场,倒空姜赫宽大的行李包装上两截身体,从高高的公路上推了下去。
宁长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掩盖真相,又把滴血未沾的长刀送回背后,“路秋山都知道她很好,不要让她哭。”说完转身就走,笔挺的身影在篝火下拉的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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