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杨庭深心底叹息,如果有一天她的能力和性别被公诸于世,她要面对的何止是要和两个人相处?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会真的不偏不倚?所以他今晚真的只是有一点吃醋。只要她心里有他一点点位置就足够。至于她有多爱他,那就是他需要努力的事了。
半晌没有回应,许眠以为他还在自责,歪过头去亲他高挺的鼻梁,“老公,老公,老公~老……唔……”
安抚讨好的字符被男人吞下,他的吻铺天盖地压过来。
小穴里不见疲软的阴茎又开始耸动,两人的性器拍打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
“哈……老公……胸……哈…口……好痒。”椒乳的刺痒还没被解决,少女娇气的很,挺着一对奶子在他眼前乱晃。
“遵命,我的乖乖。”欲色熏的男人肌肉暴起,来不及回去,索性把她压在门板上,湿润微凉的唇舌一遍遍膜拜两团椒乳,上下两道水声交错纠缠在空气里,顺着缝隙飘远。
卧室门外站着的身影将手塞进裤子里撸动了两下,片刻后又龇牙咧嘴的抽出来,慨叹了一句由奢入俭难,随后就由着裆部被支起的一大块帐篷,也靠着门站住。
整个前胸被男人吃的滑腻冰凉,许眠早就累的瘫软,被架在门和炙热的胸膛之间,催促他,“还没……呃……到吗?”
汹涌的射意无时不刻不在包围着他,杨庭深眼白都憋出了红血丝,但他就是不想射,到顶峰了就缓一缓,没那么强烈就抵着她耻骨肏的飞快。
秉承着平等相待的原则,许眠柔顺的等着他尽兴,偶尔伸出手替他抹去额头上的大滴汗珠,贤惠的不得了。
“对了,你知道我今天和龚穗儿说了什么吗?”感受着男人又一次整根捅进去,她坏心眼的在他耳边呢喃,“我告诉她,她的情哥哥只喜欢被我操。”
杨庭深被这张小嘴里吐出的爱语撩拨到欲罢不能,瞳孔有短暂的失焦,然后机械性紧闭着的精关一下子大开,千军万马奔腾着向甬道里冲去。
憋了良久的精液滚烫又有力,冲刷着酸软不堪的小穴,把许眠轻易射到了高潮。
“可以睡觉了吗?”在门外站成望妻石的周放终于等到结束,砰砰砰的敲门,“许许的肉都要磨破了吧!你还有完没完了!”
杨庭深拔出半软的阴茎,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把睡过去的小女人抱回床上拥住。
周放一进来就看到他将精水全部堵回去的举动,把门摔死,“老狐狸!”
床上的男人搂着软玉温香头都没抬,“不想在这睡就回家去。”
“哼,没门儿。醋精。”周放对他拈酸吃醋的行为嗤之以鼻,自家妹妹胳膊肘朝里拐不是很正常吗?
房间里的灯光熄灭,杨庭深闭着眼听周放窸窸窣窣脱衣服躺在另一边,“我怀疑8区的两个男人和乖乖从同一个地方来。”
相同的时间,相仿的DNA,还有高于常人的天赋。
“谁也不能把她从我身边夺走。”周放对这件事很能看得开,“不论她还有多少男人,生死都要和我在一起。”
就像不久前两个人的性器锁在一起,水乳交融,不酣畅淋漓的来一场性爱,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还不够。”杨庭深手腕用力,将甬道里的精水又顶回去一点,粗粗喘了口气,“我们需要点筹码。”
他不想像个垃圾一样被丢下,做大事必须先万事在握方能胸有成竹。
这也是周放没真阻止他的原因。
他们都害了妄想症,企图永远在这个小女人的身边占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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