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死人了。”夏渝一边学才想起来夏犹清在旁边赶忙闭嘴,她娘便道:“你还是去沈家和沈家祖父说清楚。”
夏渝点点头应下,可自从上回发生了沈家大哥和那抱养妹的丑事后,夏渝作为苦主还没去过沈家呢,这回再去还觉得有些尴尬,便把夏犹清也带去了。
沈家祖父见他们上门来求情也不好不应,便把他们带到祠堂,可从半开的门看到沈徵把书盖在脸上睡觉,一听见沈家祖父咳嗽赶忙把书拿下来跪好。
沈祖父便背着手道:“你夏兄方便都和我解释了,我便也不罚你了,不过日后还是要稳重些,看看人家夏家兄妹都是这样懂事,只你一天没有正形。”
沈徵站在一边也不应声,可不知怎么脸红了。
夏渝笑了笑又劝了几句便带着夏犹清离开了,沈徵却听着沈祖父唠唠叨叨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偷偷往门外望,直到他们兄妹都走远了。
回来夏渝拿了从南海带回来的礼物,是一对镶着宝石的金镯子,可里头还有一个小银盒子,那银盒子只核桃大,上头的花纹却生动细致,花叶间缀着晶石,打开竟是栀子花的香膏。
夏渝却道:“哎,这不是沈徵买的,怎么到了这里?”
夏犹清低头嗅了嗅,用手指沾了一些,霎时一股清馨之气在指尖化开:“沈,二哥哥?”
夏渝点头道:“是啊,我们俩在海上时顺手倒卖了一小船南边的果子赚了些小钱,便把这钱分了,他花了一大半买了这个小玩意,我还以为他是有了惦记的姑娘要送人家呢,怎么掉到了这来,真是马虎!”
夏犹清懊恼道:“可我给碰了,可以看出来。”
夏渝便道:“无妨,你留着玩,哥哥把钱给他让他再买别的便是。”
可夏犹清却觉得这东西不好看也不香了,但不好还回去,便丢在床底下去。
过了几天她去问夏渝:“哥哥,沈家的二哥哥没有怪我们吧?”
夏渝才想起来道:“阿窈放心,没有的事,可不知他又去哪里了,我遇见他时他已在船上了,我与他说这件事他说他就是看了喜欢买的,没有什么心仪的姑娘要送,既然到了你手里便说明它和你有缘送你了,最后开船了他连钱也没收就走了。”
夏犹清觉得这话稀里糊涂,自己也稀里糊涂离开了,回家爬到床底下把那香膏扒拉了出来,结果第二天她祖父就说要把她嫁给沈科,她却像突然给人推到山沟一一样心里轰一下,想都没想就说:“我不嫁他!”
夏祖父道:“三哥哥内敛稳重,还是读书的将来有出息,有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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