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徵攥着她的手腕,挑眉低声威胁:“夏犹清,你再敢挣扎待会儿可不要怪我。”
接着那两人在外头听见车里一阵响动,吓得赶忙又提脚跑了,车里动静好一会儿才停下,两人仍不敢动,过了会儿偷偷回头瞄,却被沈徵逮个正着。
沈徵挑开车帘张望,正瞧见他们俩了,便道:“去取件衣裳来!”
两个人拔腿便跑回去了,又你推我搡到了车边,沈徵接过衣裳将他们俩赶走,过了会儿换了衣裳系好腰带下来,把换下来的衣裳往他们身上一丢:“扔了去。”
离得近这人赶忙伸手一接,却霎时脸色一变:“这是什么玩意儿?”
另一人赶忙衣裳拿开一看,便见一摊鸟屎糊在他手心,一抖落衣裳,地上还掉了两根鸟毛……
车里鹦鹉见沈徵终于走了,把脑袋从夏犹清衣襟里探了出来。
夏犹清扯了扯衣裳,指尖在鹦鹉脑袋上一敲:“说脏话就算了,胆子还那么小,拉哪里不好,拉他身上,屁股毛都要没了。”
鹦鹉小脑袋一下转回去,乌溜溜眼睛瞪着夏犹清,夏犹清赶忙闭上嘴,有些心虚,毕竟它今天说脏话还是她引的……
……
沈徵只带着她继续跟在军中队伍后往前走,夏犹清也不知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天快黑时队伍停下来扎营,赶车的却将扯停在了稍远些的一个小院外。
这院子朴素,应就是普通民房,夏犹清被沈徵拎下来挟持进屋,卫兵过来道:“指挥使,再多走一刻钟进城,便可住县里大宅院,您和夫人可要过去住?”
沈徵摇头道:“不必,此处便可,军营中的我那帐子依旧扎起来,晚些我过去。”
卫兵领命下去,派了个妇人过来拾掇煮饭,沈徵却没进屋,和妇人交代两句便走了。
夏犹清推开窗向外看,天已黑得差不多了,虽沈徵离开了,可这些黑灯瞎火荒山野岭,她跑出去也是没命。
打了个盹的功夫,夏犹清隐隐闻到有股焦香味,一睁眼却见架子上有只鸟,都已经被烤得流油了。
可眼泪还没掉下来,便见架子旁边还有个架子,只是底下没有火,鹦鹉站在那架子上瑟瑟发抖,看见夏犹清醒了,哇一声飞过来,却被沈徵抬手在半空拦截,鹦鹉急得差点又要说话,可它又只会一句,夏犹清赶忙扑过去抱住沈徵胳膊:“它还是个孩子!”
沈徵点头:“是啊。”
“肉嫩。”
夏犹清痛心疾首:“虎毒不食子,它好歹是你买回来的!”
沈徵本来咄咄逼人,听这话却突然放手了,鹦鹉扑拉拉飞走吓得躲在夏犹清肩上缩起来,沈徵突然瞧着夏犹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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