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回头赶忙搂住夏犹清心疼得不得了,夏犹清再一眼看过去院子里便没人了。
这两日闹剧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简直和她在沈家的两年没什么差别。
沈家祖父不住道歉,沈徵除了吓唬吓唬人也没怎么样,就连陶陶和那鹦鹉也被喂的仍然胖胖的,夏家人便也不愿再追究什么,带着夏犹清回家了。
这里离夏家稍远一些,正好夏父也要办些事,便商量在此休息一日,问友人寻了间别苑住了下来。
晚上夏犹清看着小蝉替她收拾衣裳,瞧见那件换下来的碧色裙衫,忽然想起沈徵说的蠢话来。
算了,他八成真的有病,跟他有什么好计较。
收拾好被褥小蝉便退了出去,天还有些热,夏犹清推开窗户风从窗外进来,冷冷的草木味吹拂在脸上。
夜凉正好眠,可或许这几天被他烦透了,连梦里都又被他侵扰。
可梦和实际都是反的,他梦里倒没那么烦人。
但他缺心眼儿倒是从小到大一以贯之,从他们第一次见的时候,就是如此。
第7章 物随其主 夏犹清第一次见沈徵的时……
夏犹清第一次见沈徵的时候倒也不是太小,大约在八岁那年。
虽夏家和沈家同在一地但离得并不是很近,乘马车也要走上大半天,是以只有两家老爷子常见面,小辈也就过年才会全家上门拜访,大多时是去沈家。
夏犹清小时弱不禁风,三岁的时候被抱着来一次,回去风寒大半月也没好,之后便几年便没再来过了。
长大一些身体渐渐壮实了一些,甚至有些补过了头,白白胖胖也不爱生病了,八岁这年便被带到沈家来给沈家祖父拜年。
来的路上坐在马车里,夏渝十分担忧看着小妹道:“阿窈,旁的都不要紧,可千万记得离沈徵远一些。”
夏犹清没怎么见过沈家人,但时常听家里长辈扯闲,便问:“是沈二伯家的二哥哥?”
夏渝不悦道:“呸,什么二哥哥,叫他沈二就是。”
夏母嗔道:“胡说八道,把妹妹教坏了,不过是个小孩子淘气些。”
可虽是这么说,夏母又赶忙摸摸夏犹清的脑袋道:“乖囡囡,你哥哥说得倒也不错,一会儿不要去和那帮淘气的小子玩耍。”
她本来也没有和哪个小子玩耍呀,夏犹清乖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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