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辩驳不过,更不愿和他再多说:“休要胡搅蛮缠了!快把阿窈放了!既然已经和离,便是再没有半分瓜葛,你还来招惹做什么!”
听他这话沈徵霎时面色阴沉,却重重攥住夏犹清冷冷看着她,好一晌才沉声道:
“我就是要招惹又怎么样?”
你怎么样,你有病呗。
夏犹清赶忙对夏渝悄悄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着急再激怒沈徵,可夏渝看夏犹清如此忍气吞声更忍不住,抄起个花瓶便气道:“沈徵!你再欺负阿窈休怪我不客气!”
沈徵一把搂住夏犹清愈发狂妄:“我就欺负她,你奈我何?”
夏犹清的哥哥不要还没喊出来,花瓶便已经砸了过来,可沈徵只是轻松一歪,便稳稳当当将花瓶躲了过去。
花瓶哐得碎了,夏犹清就觉得不妙了。
果然沈徵道:“夏渝?你敢袭朝廷命官?”
夏渝被这一问才冷静下来,可后悔也晚了,沈徵却没再犹豫,立马对着门外道:“来人,将夏渝抓起来!”
夏犹清也着急了,赶忙拉住沈徵:“我哥哥他又没打到你。”
沈徵看她道:“还非得打到才行?”
夏犹清被他盯的有些心虚,不过还是点点头,沈徵却抓起她的手,啪给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看着她道:“这回打到了。来人,夏渝纵妹伤人,和知州说一声关到大牢去!夏渝的妹妹,我亲自治罪。”
……
不得不说,沈徵手底下的人做事很利落,没一会儿就给夏渝安置了一间牢房,在里头铺床叠被的,就差找两个人进来伺候了,而那边还找了个拉猪肉的板车把林盛拖了上去,让他回去给夏家人送信儿。
夏犹清在牢门外安慰夏渝道:“哥哥,你别着急,我会劝他放了你的。”
夏渝扯着夏犹清袖子哭得泣不成声:“都怪哥哥没本事,没救出你来,还连累了你。”
沈徵走过来一把将夏犹清袖子扯回来,对夏犹清道:“行了,该回了,再晚赶不上吃饭了。”
说完便拉着夏犹清走了。
夏渝扒在牢门擦了擦眼泪,总觉得有些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马车里,夏犹清靠在车壁闭着眼睛,一边念叨莫生气一边想法子。
沈徵蹲在她面前,看着她道:“别寻思你家里人能去找我祖父告状,我早派人在你家门口防着呢。”
夏犹清忽然睁开眼,沈徵却赶忙道:“就算找到我祖父,如今他也管不了我了。”
夏犹清懊恼含泪点点头,沈徵看了她两眼,竟对夏犹清解释道:“明日我就得回京城了,你跟我一起到了那,我便让人放夏渝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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