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野呼吸一滞。
“这是你从北荒带来的骨刀,是你娘给你的遗物,这把刀的材质外貌极为罕见,很多人都知道这把刀是你的。”
“你何时拿到的?”他分明记得为了这次的局,他将骨刀留在了住处。
苏洛洛一摊手:“我没拿。”
全是依靠代码程序拼凑成的。
“你还要吗?我这里还有很多。”
对于肃野阴阳怪气的模样苏洛洛看不惯很久了,她故意道,“你猜,若是他们在阿兹万身上发现那道致命的伤口与你的骨刀形状完全吻合,会怎么想?”
那么喜欢猜谜,这回便让他猜个够!
少年的脸上是绷不住的怒意:“你……”
“况且,我不是圣女,左骆很快就会发现哈旦的死与冰蚕蛊无关,而是因为鬼针木,我一起夹在信件里了。”
“……”
若是那样,他们定会以为自己才是暗中操控一切,杀死哈旦与阿兹万的罪魁祸首。
她在蛮族之内为他拉下了仇恨,为他在一条顺畅的通天大道上布满了荆棘坎坷。
他耗费心神培养的人马在对付阿兹万时折损了三分,而在追杀那两人时却是全灭!别说五年,哪怕再给他十年,他都不一定能够彻底稳固族中的势力。
可她又知自己不会甘于人后,定会想办法夺权。与其杀掉所有人,等待着一个不知对灵族到底持何态度的人上位,不如直接扶持一个野心勃勃却势力单薄,并且处于明面的敌人。
本以为自己才是操棋之人,没想到她竟然将他也算在了其中。
不再理会那人愤怒的眼神,这个结局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了。
苏洛洛撂下帘帐,跟着一众人离去。
肃野兀立原地,盯着落日下疾行的车马逐渐消失在眼前……
身后隐约传来脚步声,肃野收回目光刚准备离开。
“嗖——”一道寒光自马车的方向而出,他避闪不及,那剑竟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胛!
对方似乎最初就没打算要他的命,长剑仿若有意识一般,沾染上他的血迹后,离开了他的血肉,扭身离开。
少年微眯着双眼,回忆着方才瞥见的剑柄纹路。
这剑是方才坐在马车外赶车之人的。
他何时得罪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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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兄……”
面对和尚几乎想要吞人的目光,沫沫恨不得直接将脑袋埋在地里。
因为不记得如何收阵,她足足将易宁师兄困了三日,只能干巴巴地等着灵力耗尽。
原本她以为自己的灵力少得可怜最多支撑几个时辰,谁知,这阵法所耗的灵力几乎是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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