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蛮族这几个兄弟之间却不是什么秘密。
冰蚕蛊宿主的血液中含有剧毒,若是沾上一滴,都是必死无疑。
但也并非完全没有破解的法子。
若是提前让鬼针木与冰蚕蛊宿主的血液混合服下,就能达到以毒攻毒的效果,对人体无害。
可将鬼针木单独拿出也是一种剧毒的草药。
苏洛洛最开始便打着这个主意。她并非圣女本人,更不可能有什么冰蚕蛊,若哈旦喝下那份仅含鬼针木的毒酒,定会毒发身亡。
“圣女,我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但为了避免出岔子,还请圣女,先与我演示一遍。”
苏洛洛定定地望着他。
“别那么紧张。”哈旦轻笑,“只是割出一道伤口,冰蚕蛊发狂至少也需半个时辰,这些时间足够了。”
苏洛洛眼睫微颤,算是默认。
哈旦朝门口望了一眼,很快一名婢女带着托案呈上酒壶。
瞧清那人的面容后,苏洛洛的呼吸稍一停滞。
虞几清怎么来了?
碍于哈旦在场,苏洛洛立马掩下眸中的情绪,硬着头皮以灵力在指腹划出一小道伤痕。
哈旦握着酒盏,眼中暗潮涌动。
“不如圣女替我喝了这杯酒如何?”
苏洛洛知道哈旦不信她。她安静地垂下目光:“鬼针木与冰蚕蛊相克,你若想大婚时,拖具死尸去,也并非不可。”
哈旦大笑一声:“也并非不可。不过——”
他意味不明地瞧了她一眼,“圣女还是多活些时辰吧。”
哈旦想要试探,自然不会以身涉险,他向一旁低头敛眉的虞几清招了招手。
“你来。”
苏洛洛的呼吸微促了几分,额上立马沁出了冷汗。
“是。”虞几清缓缓抬头,放下手中的托案。
两人的目光不经意对视,虞几清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苏洛洛只能强忍下心中躁动,安静地站在原地。
哈旦命令道:“把这杯酒喝了。”
虞几清从善如流,将盏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哈旦摸着下巴,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荡,似乎想要寻出什么异样。
可让他失望的是,一炷香过去了,眼前的“婢女”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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