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心软的。”
沈途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不会心软,可难保大家会不会同情她,所以我们需要想好对策,如果她真的这么做,我们怎么办?”
沈余心里有了决定。
“如果真的这样,我直接把她做过的事情写在纸上,都给贴在军区里,然后报警,举报她涉嫌诬告,请求彻查近二十年前的一件案子,还要告她涉嫌蓄意杀人。”
当然蓄意杀害的就是自己,到那个时候就直接警察局见,就比谁能狠的过谁,反正对自己没有什么危害,就看她是舍不舍得自己的命了。
沈途觉得可行,她这样人,还真的会怕,因为毕竟手里握着那么多钱,好日子还没过够,怎么会想死或者被关起来。
沈练也突然想到一个细节。
“不是说你亲爹的老师已经在翻案了吗?如果真的成功,她就要被请过去审问了,毕竟前面诬告,后面就出国,这里面有问题,还有谁仿写的东西。”
这都是需要查的。
那个女人被绊住了脚步,还真的不一定能敢过来,说不定早早的就滚回到国外,毕竟她现在是外国国籍。
“虽然二十年前的事情不一定会查的出来,但是只要能让她害怕,离开就是好的。”
这么多年过去,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很多事情说都说不清楚。
四个人在一起说两个多小时的话,沈余是心彻底的打开,人也是释怀了很多。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安样接到了三婶寄过来的信,说是安国树居然考上了本省的大学,是村里唯一的也是第一个大学生,她高兴地放了好几挂鞭炮,公社里的领导都过来慰问,还发补助的钱。
她最近可是风光了很多。
安样也为她高兴,赶紧就写了回信寄回去。
这几天过的都很是平静。
大年初六。
沈途都要收拾东西回村里一次了,初八走。
“唉,我还以为沈余亲娘能来呢,还做了几页纸的作战计划,结果人都没见着。”
沈练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说你能不能盼着点好?”
沈途被打的哎呦一声。
“大哥你下手有些重了。”
安样把做的秋梨膏,还有水果糖也都装了几瓶子。
“这些是给你的知青朋友带的,这个是给大队长家的,我记得他家有个小孩子。”
沈途接过来好好的装到包袱里。
“娘,我去当知青的这几年,也没见您拿这么多东西,每次还是我悄悄拿走的,这次还主动给我收拾。”
安样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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