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低头盯着看：“是不是挺丑的？”
“没有啊。”沈歆摇头否认，诚心道，“乍一看觉得怪怪的，不过颜色其实还挺好看的。”
人鱼的鳞片比较坚硬，看上去透明中又夹杂着蓝色，而且也不像真的鱼类那种粘腻细小。
搭配着人鱼壳子的颜值和优美身体曲线，反而有种妖异的美。
沈歆目光移到纪牧的脖颈处，总觉得如果这些鳞片长在脖颈的话，肯定会很帅，嗯～
纪牧点头：“那就好。”
不丑就好，免得他还担心丑到他老婆。
沈歆往下摸了摸：“只是腰上长了啊。”
“只有腰上。”纪牧确认道，看着沈歆的表情，不由疑惑，“我怎么看着歆歆你很失望的样子？”
沈歆伸手摸摸他脖子，眨眨眼。
纪牧捉住她手：“先别撩火。”
沈歆一脸无辜，转而问：“你想到没，照现在这个情况看，原剧情中有类似的情节吗？什么时候的剧情？”
纪牧：“你认为呢？”
沈歆摸着下巴想了想，一拍手：“我记得在男女主感情升温，两个人对彼此颇有好感，快要互相告白的时候，蔚洋很纠结该怎么跟董月坦白自己的人鱼身份……那时候好像有提到几句他的身体上有出现一些人鱼的特征。”
纪牧挑眉，觉得意外：“如果我没记错，那差不多已经走了一半剧情了。”
“对啊。”沈歆也觉得有些懵，“这也太快了吧？”
纪牧将衣服放下来遮住那些鳞片，在沙发上坐下：“不过也不算意外。原世界剧情格局不算大，主线是男女主的爱情。蔚洋从研究院逃出来的，曾经受到过人类的伤害，要让他爱上同样是人类的女主，自然是这些日常点滴之间的温馨幸福慢慢抚平他对人类的憎恶更符合逻辑一些。”
沈歆懂他的意思，接着道：“原小说剧情的基调定了，就是一篇平淡如水的小甜文。所以我们前面又没走过剧情，剧情规则也没办法，只能略过前半段的日常剧情，而提前催化不明显的关键点。剧情规则是想暴露你作为男主的人鱼身份，加剧男女主感情互动？”
“我认为这是最合理的推测。”纪牧颌首道。
沈歆觉得有些想笑：“所以那个什么剧情规则其实也挺蠢萌的。”
剧情规则的用意大概在于让董月她爸看见纪牧身上的鳞片，从而引起女主的疑惑。
如果前面有走原剧情的话，自然就仍是会造成男女主之间的互动，毕竟两个人有互相喜欢的嘛。
但现实却是，男主打从一开始就跟女配在一起了。虽跟女主虽然相识，却压根儿不熟，就连女主董月这会儿也只把纪牧当作自己闺蜜的男朋友，根本不会多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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