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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过后换回长裙的时衣,懒洋洋的躺在院子里的那张躺椅上,摸出离开时那个丫鬟送来的木盒——
不是什么贵重木料,也只有盒子上面刻了一些常见的花纹,她摇了摇木盒,发出一声细碎的类似石子撞击木盒壁的声响,除却这个外还有纸张划过的簌簌响。
大概猜到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都时衣微微起了些劲,从躺椅上坐起来,而后直接打开了木盒。
看到里头的一沓地契、银票和一方拇指大小的玉章后,时衣了然地挑了挑眉,毫不客气的直接拿起那枚印章收了起来,而后拿起那沓地契细细查看。
“……好家伙,都是地段十分好的铺子,出手够大方的。”时衣嘟囔一声。
但还是很愉快的把这些地契跟银票如数收下。
身家一下子暴涨,时衣现在觉得自己腰身鼓鼓,走路都带风。
这些地契大部分是从那位高师爷哪儿搜刮来的,银票都是大额的,草草数了一下大概有十万数目,至于那方印章则是元祈单独给她的,代表城主府客卿长老的身份,行事方面将有很大方便,必要也能在城内的钱庄调一部分银两使用。
想起元祈说的要把王家的财产给她,时衣便暗自窃喜,喜的两眼弯弯,恨不得就地打个滚表达喜意。
毕竟没人会嫌钱多。
她在游戏里又是买房又是开店的,为的是让自己更有归属感一些。这对其他人来说是个游戏,但对她来却是真实的世界,她的全部。
每每夜深人静被孤寂不真实的恐惧包围时,也唯独在想到买的宅子和那间药堂跟客栈的时候,她才会有那么一点点归属和真实感。
她甚至不敢去细想,万一哪天她被发现,或者游戏停服会怎么样?
“诶,过一天是一天吧,反正都是算我赚到了。”时衣仰头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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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师爷落马后,背靠依附或者说是寄生共生的王家也很快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由城主府的侍卫领头带着一批捕快,手里拿着城主盖章的文书,王家一夕间迅速破败。
这几年来王家仗着高师爷狐假虎威压迫欺压不少城内百姓和其他商贾,他们对于王家的落败只会竖起拇指称赞城主,再对王家落井下石暗地里企图分一杯羹。
在这种情况下,当天晚上时衣就收到了元祈的赠礼——王家的财产。
照旧送来一个木盒,盒子里装着大部分地契及一串钥匙,送来的人说这钥匙是王家宅子的钥匙。
拿着那串钥匙,时衣顿了顿,不相干的问了一句,王家人如今如何了?
“王家?城主让他们今日离开徽城,永不能再回来。”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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