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衣眼巴巴的看着她,追问着道:“是后面发生什么了吗?”
春杏点点头,“从小丫鬟里挑了两个人过去,其中有一个还是当时跟我住一间通铺的她叫小花,不过管事嫌这个名字不好听,便改成春花。”
“三年前那人娶亲,娶的是王家小姐,我其实有见过那位王家小姐一面,那时候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着她顿了顿,“后来有一天早晨,春花来找我了,她哭哭啼啼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我看她那个样子,心中一个咯噔连忙追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只是使劲的哭也不说话……再后来,我听到传闻,春花被欺负了,她不是自愿的,但是没办法。”春杏说,“那人自知有错,求到城主面前。而后春花进了那人的宅子,半年后春花便没了。”
“还是春花爹娘把事闹开了,我们才知道春花没了的事情。据说春花没了的时候,还怀着五个月的身孕,人是被活活打死的。”
春杏默了默,垂下眼睫,“那个人欺负了春花,求城主把春花要了过去,但却没好好待她。”
“其实那人求城主把春花要过去的时候,怀有身孕的王家小姐来城主府大闹了一通。指着那人的鼻子骂他忘恩负义。听说娶亲的宅子都是王家给王家小姐的嫁妆,他却花着夫人的嫁妆花天酒地,在外头养外室。”
春杏默默地说完,沉顿了一会儿,似想要时衣附和她一般,继续数落道:“可不止呢,这人呐当以为自己高人一等的时候,就惯会暴露出见不得人的一面,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
听完这些,时衣便沉默着不出声了。
春杏看着她这样子以为是被吓到了,连忙出声安慰,“你也别怕,见到那人就绕道走,在外头特别是城主府他是不敢乱来的。上次春花的事,城主可是狠狠责罚过他。”
说完她怕时衣不相信,左右看了看,凑近了小声说:“我听在城主跟前的伺候的小姐妹说,他最近过的可不顺了。看情况城主似乎打算收拾他呢!你放心好了,他最多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
时衣愣住,抬起头眼睛发亮的看着她,“真的?”
春杏忙着手里的活,恶狠狠的点点头,“可不是!近来外头闹得沸沸扬扬的,就你们酒楼那个下毒的事,我们心里都敞亮着呢。那王家不就是仗着姓高的在城主府当师爷么,哼哼,等这个师爷没了,看他们哪来的作福作威!”
时衣心中一转,顿时那些小聪明什么的也不敢耍了。感情这城主心里亮堂着,就等着抓住这把柄好一口气撸了全结果了呢。也难怪那王家少爷见天的带着人上门砸东西,也不见徽城长街上巡逻负责治安的侍卫长过来。
所以,这就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了么?
虽然心里松了口气,但是她也不能白来一趟,那什么高师爷跟城主还没瞧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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