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迪一边说一边俯身去摸那道牙印,摸一摸,再吹一吹。
正努力弥补自己咬下的错,耳边忽然传来一句话。
很轻,没有声音,只是气音,但宣迪听得很清楚。
因为宣迪伏在自己肩处,裴绎稍稍侧头,唇的位置就对住了宣迪的耳朵。
所以他没有太大声地说出那句话。
恰好的声线,足够的暧昧。
宣迪呆呆地愣在那,心跳得飞快,须臾,她抬头看向裴绎,本也想轻佻去回应他那句大胆的话,可不知怎么,网上口嗨到飞起的她到了这男人面前,每次都好像失去了那些能力似的,只剩被他撩到慌乱不止的心跳。
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宣迪干脆避开视线,继续低下头去吹牙印。
既然不知道怎么回,便装没听到。
可裴绎却似乎没打算这样放过她。
他托着她的下巴把脸捏到面前,“我上次有没有跟你说,再对我动手动脚会怎么样。”
宣迪怔了下,懵然道,“我哪有动手动脚,我在帮你揉牙印啊。”
“这还不叫动手?”
“……”
酒店隔音效果很好,四周很安静,落地窗外是远处高楼不断闪烁的霓虹,颜色浓重艳丽,光影打在房间里,打在两个情动的人身上。
宣迪忘了裴绎是什么时候吻过来的,她被他完全笼在怀里,闭着眼睛,只觉得今晚的吻格外让人沉溺。
他动作很轻,舍不得太用力般,总是留了几分温柔。
宣迪仰着头一点点回应着他,暗流在身体里流动,很快裴绎就不再满足只是柔软的唇,他沿着脸颊亲吻,当濡湿的舌尖勾缠住耳垂,宣迪终于没忍住从喉间涌出一声低吟。
宣迪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情难自禁时发出的声音,竟不需要任何技巧,自然就变成了她最妖孽的美人音。
可惜这个时候出现,不是什么好事。
宣迪明显感觉那声过后,裴绎顿了一下,紧接着的吻热烈了许多,也失控了许多。
大概是只穿了一层衬衫的原因,裴绎身上有凉意,唯一从领口那露出的一点皮肤却是烫的,宣迪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被他吻得混沌欲坠,连呼吸都没了节奏,急促喘息,忍着拼命要钻出唇缝的声音。
只是亲吻便这样不清醒了。
宣迪不敢想再深入了会怎么样。
“我……我也想要司昙的全部周边,你……你走后门给我一套。”宣迪瓮声瓮气,像是求饶,又像是在撒娇。
裴绎轻轻将沙哑气音递到耳边,蛊惑地命令她:“只准喜欢裴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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