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来!老娘非扒了你的皮子做围脖!”明昭被气得火冒三丈,跳起脚来打猫,却一不小心踩到地毯上的苹果,惊叫一声滑倒在吊灯下。
一瞬间,她仰面跌在地毯上。本来挽起来的长发犹如海藻一般,纷纷散落在浅绿莲花图案上,仿佛碧波中跃出来一尾幼白的鱼儿,激荡起来层层动人心魄的涟漪。
抱着吊灯的白猫看着看着,被此情此景惊愣住了。
她就躺在那里,柔弱无助的模样。黑黝黝的眸子像极了幽深夜色,让人有情不自禁的恍惚与梦幻。
“阿苗,救我”记忆深处,一声声的微弱呼喊如潮水般,一朵朵涌现,令人措手不及。
几生几世,一闪而过,看不清却忘不掉。
我在哪里,可曾见过她?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它的心因此疼痛而困惑。
心脏部位炸裂开来的痛感,犹如剜心挖肺般,让白猫的五官都痛得拧在了一起。
明昭却看见,一滴滴红色的液体,从天而降正落在自己脸上。
定睛一看,竟然是鼻血?
那猫,正死盯着自己胸口发呆。粉润的猫鼻子还流出一线血迹,滴滴答答落下来。
她顺着它视线,低头瞥了瞥自己真丝睡衣的领口。
横看成岭侧成峰,满园春光关不住。这美景,确实惊心动魄。
对啊,这猫是公的吧,还没做绝育呢。
明昭的眸色,随即渲染起一团阴郁杀气。这无耻色猫,着实该死。
白猫察觉异状,很明显咕嘟一声,咽了咽口水,尴尬道:“喂,你听本座解释。这鼻血是被你打出来的。可并非并非,看到了不该看的本座发誓!”
“下流!”她狠狠拢紧睡衣领口,骨碌一下跳起身,转眼就不见踪影。
“喂,小娘子。真的真的没看见本座对天发誓啊!”白猫一边抹着自己的鼻血,一边痛定思痛喊着。
它还在絮絮叨叨,她已神速换上合身的灰色运动装,背着手从外面房间又冲进来。
还好,看起来她没有刚才那么愤怒,白猫暗自舒气。
“小娘子,方才本座失仪,抱歉。”它语气十分诚恳,想要息事宁人。
“不用说对不起!反正老娘压根没打算原谅你。”明昭似笑非笑,从身后亮出一个盛着绿色液体的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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