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人亲吻你、把嘴里的奶水渡给你,另一人低头继续喝奶之际,你湿润颤抖的花穴迎来了强烈的撕拉感,疼得你推开和你吻得难解难
分的人,白色的乳液洒了下来,你的脸、胸前都是。你皱着眉头去抓连昊元插进来三根手指的手:“呜呜停下!好痛!”
他脸色更不好了:“你不是痒吗?”
“谁叫你刚才那么猛,里面估计肿了。”你委屈道,“就进一根手指好不好?”
你看到他瞥了一眼另外两个男人,似乎是你方才的一番话引起了比邀请加入更强的嫉妒,连昊元的虚荣心膨胀起来,表情缓和了许多,听
话地把他的中指温柔地插进来,慢慢进出。
一根手指对于早就吃得饱饱的你来说也有把身体充满的感觉,而且更细腻、更能照顾里面凸起的一点。你被手指插得哗哗流水,被吮吸的
奶头奶量更大,而没有人喝的一侧自己也在出奶。
不一会儿你便感觉双乳轻盈了不少,不再往下扯着你周围的皮肤,也没有涨痛、灼热感了。
白如铖抓着你的手,放在他的帐篷上:“帮我揉揉。”
你往那热乎乎的大包上摸了许久,似乎是不够尽兴,他自己解开了裤头,把你的手塞进去。
他的鸡巴又硬又烫,柱身上也全是液体。你把它掏出来,上下套弄,感受着它弯曲的弧度和上面分明的青筋纹理。你好想被它肏到抽搐,高潮时乳汁飞溅得到处都是。
“我也要。”边璟用他的鼻尖蹭你的脸颊。
你的手刚刚碰到他的那团炙热,你就想起来他的手术,赶紧推开他:“你不行。”
“那我呢?”连昊元趁机凑过来。
你脑海里的办法主意变来变去,犹豫久了倒是让你清醒过来:你本打算让边璟和连昊元换位置,可这样一来两人这几天好不容易提高的好感度绝对会大幅下跌,边璟会更讨厌连昊元,不主动不社交的后者更不会修复关系。这方案不行。或者……边璟可以继续待在你身边,你给连昊元体验他从未试过的足交,以后再单独补偿他们俩,当然口出来也不是不行。
——等等!你在想什么?你,还有他们是疯了吗?你现在异样的身体反应,就像是某个部位突然长出了一只手,哪有人还会开心地和那只手相握、看看它有什么反应的?正常情况下人不应该优先去求救吗?
“不行!都不行!”你把粘在你奶子上的白如铖也推开,踉踉跄跄躲他们远远的,双手护在胸前,“天啊,你们怎么会这么……变态?!……等我洗个澡,然后我们去医院。”
“我这样子怎么带你去?”
“你自己想办法!”
锁上房门后,你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浑身皮肤因为情潮成了粉白色,红肿且沾着零星白浊的奶头更是突出醒目,左侧的乳尖上还有好几个浅牙印,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其实刚才的荒唐不能怪他们,即使是现在的你看着自己,也觉得性感得幻肢硬得发疼。
你去浴室把奶渍和精液都冲刷干净,穿上衣服前你还捏了一下奶子,估计是他们刚才喝了许多,需要使点劲才出来。你松了口气,打开门走出去。
三个男人站在门口不知道聊什么,你来到他们身边时边璟告诉你他要回家了,否则他控制不住自己。告别连昊元后,你们三人一起下楼,在大堂和边璟说再见,然后你才和白如铖来到地下车库。
坐在车上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你的胸部,说那家医院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担心你还没到奶就涨得溢出来了,毕竟刚才你的量多得能把两个成年男人喂饱。
你红着脸问他怎么办,他把车开到你家附近的一条商业街上,停在一家母婴店前,然后帮你打开车门,牵着你的手走过去。
“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吗?”一个店员星星眼问道。
“有吸奶器吗?”
你吓了一跳,他神色泰然自若,语气平静,你想到之前和他去买避孕套时他也是这幅模样,仿佛无论是吸奶器还是避孕套,都和买咖啡一样寻常。
——你知道估计是自尊心的原因,他没有早点说不能生育的事,毕竟谁都不会早早地告诉非结婚对象“我不孕不育”。但你希望他还是提前告诉你一下,这样你就不用浪费钱买套套或是吃那么多避孕药了。
“请跟我来。”店员带着你们来到店铺另一头,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吸奶器,看得你眼花缭乱。
“宝宝多大啦?”
“三个月。”他脸不红心不跳说谎道,还回头问你他有没有记错。你偷偷用力掐了他一把。
店员给你推荐了一款,滔滔不绝说了一通它的优点,问你之前有没有用过,教你怎么用时甚至还想上手碰你的胸部,就像在隔间里试穿时、有的内衣导购闯进来帮你拨乳肉一样令人窒息。你头大地应付她,就说买这个了,她才放过了你,领着你们去结账。
“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
“现在一起来店里买东西的夫妻太少了,总是看到妈妈自己一个人过来,又是带着小孩,又是要给他们换尿布、喂奶洗澡,还要准备买菜做饭,好像家里只有一个大人似的……”
从你们进来开始,她的嘴就没停过,犹如豌豆射手把无数的文字扫射在你身上。
“确实,不过我们不会过上这种丧偶式婚姻,毕竟我们有很多办法增进感情和维系关系。宝贝,你说是不是?”
“……”
回到车上后,你钻进了后排座位,警告他不可以分心偷窥你在做什么,然后才笨手笨脚地按刚才店员说的、以及说明书上的指示把剩余的乳汁挤进奶瓶里。
等你终于一滴也没有了,你开心地回到副驾座上,无视他又搭起的帐篷和暗示性话语,问他那医生是什么样的。
他有些失望,装可怜求了你好一会儿,见你铁了心不给他喝奶瓶里的奶,以及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他才回答说那医生是个怪人,明明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病、有一身好本领,却只愿意做最苦最累的住院医生,把功劳分给自己的同级,不肯晋升。他一周七天都在上班,忙得不可开交,但他热衷于这种忙碌,空余时间给朋友单独看病。
“他说话比较冲,还有个怪癖是过于关注你的精神状况,可能是他在做这方面研究的缘故,我担心他会强硬让你参加他的实验。你不要太认真回答他,敷衍几句说过得不错就好了。”
那间医院位于城市的老工业区。当地的中心地带看得出来整片区域已经没落,尽管人流量还可以,但四周一片荒凉,不少大楼被弃置,爬满了葱绿的藤蔓。
医院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建成的老建筑,白色的瓷砖墙掉了许多,远远看去犹如人脸上长了一个又一个窟窿。水泥地的缝隙长出了杂草,被许多人踩了又踩。
你有些奇怪,白如铖平日的生活场所和这里格格不入,一面是繁华富裕的国际化都市生活圈,另一边是没落被遗忘的小镇,你完全想象不出他能和这里有一丝交集。
来看病的人不少,有一脸憔悴的、绝望的、伤心的、欣喜的,都与你们默默擦肩而过。无论是喜是悲,你们的命运都产生不了任何联系。
你和他穿过主楼,来到住院部,在三楼转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他那怪人朋友的办公室前。
路过的护士告诉你们他还在照顾病人,你和白如铖只好坐在一边等待。
走廊没有窗户,沉闷得让你仿佛来到了日本恐怖片里闹鬼的病栋中,那脏兮兮的墙壁可能会渗出大量的血,流到你的脚边。头顶上的灯光出了问题,一直闪烁,更让你不安。直觉告诉你,晚上这里说不定会闹鬼。
你靠在白如铖身上,问他怎么知道这里的,他说是共同朋友介绍。你又玩了好久他温暖的手,才听到护士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张医生,有人找您。”
胸前挂着“张勇”两个字牌子的男人出现在你眼前,他看起来约莫五十岁上下,身体发福,灰白色的头发稀疏,脸上有许多褐斑。苍白的皮肤和褐色的斑纹,强烈的对比让你想到了医院久久没有修缮的外墙。┇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一见到你们,他变脸似的突然怒气冲冲,指着你面前的白如铖就骂道:“妈的,就说我今天怎么头疼得厉害,原来是你。你竟然还敢来我的地盘?!”
白如铖站了起来。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懵逼又紧张地扒拉着他,跟着起身。那叫张勇的医生这才意识到你的存在,他的话卡回了喉咙里,停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了些许:“你和那姓江的混……混蛋就是一路货色,你知道她的计划吧?你还叫我听她的,狗屎调查一下来,我的医院!我的病人们!全都被毁了!”
白如铖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对比起来更像是医生在无理取闹:“那不是你自己种的恶果吗?你没资格怪别人。她也只是奉命行事。”
“去你妈的恶果!你是没看到那……”
“以后再谈伦理的事吧。”白如铖打断道,侧身让你从他的背后走出来,“我的女朋友不太舒服,你帮忙看一看。”
张勇眯眼观察了你一会儿,仿佛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对着白如铖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好家伙,你这个奇葩的五……你这个奇葩也会有这一天?哈哈哈哈!”
他笑起来跟断气了一样,看得你莫名害怕。你问身边的人:“他怎么了?”
白如铖捏着你的手,安抚道:“我不是说过他是个怪人吗?没事的。”
张勇一边笑一边打开他的办公室门:“哎呀,活了这么久了,终于有点好玩的事儿了。姑娘,过来。”
你不想单独面对这个诡异的人,求助地望向白如铖。
“怎么了?腻歪到不想分开啊?”
“乖,过去吧,我就在外面守着。”
你犹豫了许久,才放开了他,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你的后脚刚进去,银色的铁门“砰”的一声在你身后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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