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他这次没有告诉你怎么打更顺手,只是沉默地在旁边多动症似的动来动去,不知道捣鼓什么。
就在你被这破游戏气得不行、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丑陋的怪物身上时,你听到你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打了一会儿,一块温热
的软物陷入了你的阴唇间,你爽得差点握不住手柄。
游戏战斗正激烈着,你没精力用余光去瞪那色狼,只好一边哼着一边怒道:“连昊元!……啊……你给我停下……”
带着妩媚叹息的话自然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让他更加放肆。你趴在沙发垫上,两手曲着撑起上半身,他把你贴着垫子的两腿分得更开,温度过高的手揉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光的臀部上。你的臀瓣像砧板上的肉,任他玩弄成各种形状。
“叫你多少次穿好衣服了?”
“唔……啊啊!我就不想……穿啊……”
渐渐地你也开始进入状态了,口干舌燥,私处难耐地收紧,两个洞的甬道都明显感觉到淫液慢慢地流了出来。更要命的是,他已经匍匐在你分开的私处前,用那滑溜溜的柔软舌头舔你的菊穴、花穴、蚌肉、淫核。
你不仅下半身瘫软,每当他嘬起你的小阴唇和阴蒂时,你的两只手臂都会打颤,很难撑住上身;你的头在最舒服时不受控制地后仰或前坠,迟钝的大脑内部每一根神经都在散发酥麻的信号。
可你打的进度远比刚才死的好几次要远许多,你不舍得放弃,只能咬牙坚持着。游戏人物在连昊元慢慢把舌尖伸进你后穴时像傻子一样绕着怪物转圈,当他的两根手指钻进你的骚逼时,人物更是一边乱跑一边闪避。
——你快控制不住了,要去了。
——不行,快把怪物打死了,怎么就这么放弃了呢?
——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打死它才做!
——要去了……
在他的指尖碰到你鼓起的敏感点那一瞬间,你的下体就像游戏画面中你不小心释放的技能一样爆发、周围都被牵连得一塌糊涂。
你爽得丢下手柄,死死揪着沙发,一头栽进了身下的垫子里,大声呻吟着,生怕隔壁的边璟听不到似的。
他把手指从前穴抽了出来,就着那里喷出的淫水,插进了你的屁眼里。
“啊……讨厌……哈啊……我好不容易……”
谁想他悠悠道:“你还没死。”
你猛地抬头一看,发现人物无脑冲到了角落里,撞在空气墙上,眼看怪物也跟了上来,你赶紧重新握住手柄躲开接下来的连续好几个攻击,逃到了另一头。
就在你松了一口气时,你的菊穴突然被撑开到极致,伴随着一丝撕裂的疼痛和滚烫的粗物的插入,你的媚肉顿时被撑平,而你的手心脚心却相反地蜷缩起来,突如其来的满足和入侵把你混乱的脑子更是搅得更乱,手柄差点又飞了出去,你死死地捏着它,被身后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捅进身体深处、人不停地被撞向前方。你的游戏角色又开始新一轮发神经地四处乱跑。
“啊!啊啊啊……你……嗯啊!……你!……坏蛋!”
你短路的脑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骂他什么,当自己憋了半天才蹦出这一个词时,你丢脸得不行,竟然把自己给气哭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幅情景非但没有激起平日里连昊元的保护欲,反而让他不仅喘息更重,还开始低声呻吟。
“有那么爽吗?我好喜欢……操你……啊……”
“呜啊……你……啊啊!……出去……我……啊、哈啊……还没打、完啊啊……”
他炙热的唇瓣贴上你的耳后,你的耳垂被他含住,他的叹气在你耳边放大了无数倍,直让你酥得几乎晕过去。
“……哈……你继续啊,手柄在你手上……啊……我又没挡……着你。”
紧接着又是一记深得可怕的插入,你的手指一松,一下子卡在遥杆的一侧,让你的人物面朝怪物冲了过去,直接挨下所有攻击。
“不……啊……不啊啊……呜哇……”
每当角色被怪物的技能伤到时,连昊元肏进来的力度也会变重,似乎有意模仿着怪物扣除你理智的血量;当角色碰巧躲过一劫,他的肉棒会滑腻得像涂了一层厚厚的润滑液,灵活得让你的媚肉抓都抓不住,“叽咕”地溜出去,“啪”地撞进来。
你彻底扔掉了手柄,瘫倒在沙发上任他操干你的菊穴,来不及下咽的口水从嘴角里漏了出来,被迫眼睁睁看着屏幕里的游戏角色被怪物杀死。当画面变成“Game Over”时,连昊元把他的大肉棒拔了出来,轻易地插进你的致命弱点、你的花穴里面,似乎此时此刻怪物的他成了英雄,对成了怪物的英雄的你施以致命打击,发誓要把你攻略下来。
他把你的胯部扶起,更方便鸡巴长驱直入。巨大的硬龟头一下又一下撞上你的花心,以一种可怕的力度,犹如攻城的武器般有力、精准地突破你花穴的最后一道防线。你的宫口和肉壁都被撞软撞烂撞麻,它依旧重重地肏进来、猛地抽出去、笨重地插入……
“啊!坏……坏鸡巴……哈啊……”
他在你身后嗤笑一声:“鸡巴还分好坏?嗯……那怎么样才是好鸡巴?”
你的脑子一团浆糊,前几天甚至几个月前的记忆全部混在了一起。你突然想起来要和他说结扎的事,然后你和他在游乐园野合的画面挤进脑海里。于是话一到嘴边便成了:“啊啊……哈啊啊……就……啊、啊啊啊……要把我的肚子……操大……啊啊啊……可以给……啊!……元元生小、弟弟嗯……小妹妹啊啊啊……”
甬道里的冲刺戛然而止,埋在里面的庞然大物剧烈地跳动。连昊元哑声问:“真的?”
你下一秒便忘了自己乱叫什么了,安静的大肉棒只让你的肉壁躁动不安,像是火山里冒泡的岩浆,即将喷发却还差一点刺激。你不知道他问什么真的假的,本能告诉你只要你顺着他说话,心爱的大鸡巴就会继续抚平你的欲望。
你赶紧说是真的,身下的硬物当即疯狂地抽插起来,力度和速度都要比之前强上好几倍,肏得你稳不住身体,扑倒在沙发垫上,被他像破布娃娃一样蹂躏。
“……呜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他的胯部和精囊强有力地撞上你的臀部,肉与肉的碰撞声和交合的水声响遍整个房子,你甚至觉得声音也会传到边璟耳边,他会后悔地想:“早知道这样,就算自己忍到内出血了,也不应该把她推给隔壁的臭男人。”
“啊啊啊元元……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呜……”
“要坏了……哈啊啊……骚逼……啊啊要坏啊啊……”
你的花穴被捅得麻木,像是张大了太久却合不上的嘴,汹涌地流着淫液,持续地被肉棍奸淫。你的腰也完全塌了下去,全靠他两手扶着。你的奶子被自己压得变形,随着身体的幅度在粗糙的布料上碾压滚动,摩擦得你觉得它越来越烫、越来越痒,彻底压在最下面的乳粒快要炸开了。
你在客厅里内射了一发,然后被连昊元抱着走去卧室又操了好几轮。他似乎把你的话当真,以为你要给他生孩子,恨不得把鹅蛋一样大的囊袋里的精子全射给你,就算精尽人亡、就算你有可能像黑寡妇蜘蛛一样在交配后吃掉雄性的他,也心甘情愿。
最后你浑身爽得、热得犹如桑拿房的蒸汽飘飘然时,他骂着往你已经装满了流出、流出了又装满的骚逼里射出今天的最后一股精液,然后仿佛千米长跑完,从你身上滚下来,躺在一边大口喘气。
你和他缓了很久,他把你揽进怀里,大手轻抚你的肚子,眼底一片温柔。
“刚刚我打到哪了,你要给我补回来。”
“好。”
看着他的神情,你又想起来结扎这一正事,趁事后男人什么都会答应这个机会,你摸着他大量的汗流过的脸颊,小心翼翼问:“元元,你愿不愿意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他满脸写着开心,雀跃极了。一直到后来你想起来刚刚自己口嗨了什么,才猜到此时此刻的他兴许已经在想象你和他的孩子长什么样、是男孩还是女孩、叫什么名字……
“你可不可以……结扎?”┇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他的幸福表情顿时裂开了,上扬的嘴角颤抖地维持了一会儿,立刻耷拉下来,连声音和音调也滑坡似的下降:“什么?”
“结扎。”
“……那你为什么刚才要那么说?”
你摸不着头脑:“我说什么了?”你隐约记得自己骚话说了很多,但没一个能想起来。
“……”
你伸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鬼画符,戳着他结实的肌肉,不安地疑惑他为什么态度是这样的:“元元?”
“……你……”他酝酿了许久,刚发音又憋了回去,好一会儿才一脸难过地点点头。
“元元最好啦!”你立刻亲了他一口。
他不再搂你,从床上坐起来闷闷道:“你知道吗?如果男人可以怀孕,你也想要孩子,我一定会给你生的。”
然后他低落地走去洗澡。
当你在床上想了很久才记起自己好像说了什么、懊恼地爬起来时,你的乳房内部一阵翻滚,里面像积蓄了大量的液体,随着你的动作喷了出去,白花花的落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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