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在上面,冰凉的石面刺激得你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躺了上去,浑身都很放松。白色的月光正好透过上方的枝叶洒落在你身上,仿佛
是自然的聚光灯,让周围的景色都暗淡下去。
你向站在不远处的连昊元伸出手:“过来。”
他的反应有点迟钝,好一会儿才听到你的声音,大步走过来,还带着你们两人体液的半硬大肉棒在他两腿间一晃一晃的,像笨重的大摆
锤。
当他来到你面前时,你张开你的腿,扒开你挂着白浊的阴唇:“操我。”
你觉得他一瞬间变成了你的仆从,脸上尽是被选中的受宠若惊、欣喜若狂和不辱使命的坚定。他立刻如饿虎般扑上来,亲吻你大发慈悲允许他触碰的嘴唇、脸颊、脖子、肩部、胸部……他仿佛把你当成了时刻融化的冰棍,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寸都要舔上,包括你踩在草地上脏了的脚、你淌着他开始凝结的精液的逼口,最后把你的下体弄得一片泥泞,鼻息吹在你分开的柔嫩私处上方,温热的舌尖抵在了你的后穴上,沿着外圈舔了一下。
你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推开,但他没有理会,继续打转,让你又奇怪又痒又舒服,花穴的水流下去让你产生了是后穴分泌淫水的错觉。
他忽然抬头:“你是不是……后面还没有用过?”
你受到惊吓地挣扎着起来,结果他一手把你按回去,用没有威胁性的语气、却又摆出危险的神情说:“我不插进去,就用手指玩玩,好吗?”
你以为白如铖的癖好已经够奇怪了,没想到连昊元也一样。肛交对你来说既熟悉又遥远,你知道男同性恋们都是通过这样的插入方式性交,虽然黄片网站上有许多肛交片也有女性,可你觉得现实里不会有太多男人会有这个想法——抠你屁眼,这也太难以接受了吧?
“求求你了。”
“这太脏了。”
“你全身香喷喷的,怎么会脏?”
“不要。”
他酝酿了一会,认真看着你,说了一通直击吃软不吃硬的你心脏的话,比如他知道是一个很闷的人,也不会说话和逗你开心,他害怕你回家之后觉得他很无聊,不想再理他,渐渐地就把他忘了;他希望在这个假期结束前可以做点什么,至少在你心里面有个位置;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做第一个能进到你后面的男人。
你忽然想起来他在玩真心话时告诉你的感情经历,他虽然对那两个女生没有感觉,但因为性格无聊被甩一事依然伤害到他。
你叹了一口气,默念不过是做个肛检罢了,转过身去,撅起屁股给他随便弄。
他开心地亲了一口你的股瓣,又用温热的舌头舔起你紧闭的后穴,一边用手指插进你的花穴,转动搅出润滑的透明液体,然后舌头后撤,指尖对着屁眼轻轻戳进半个头。
你惊奇地发现,戳进来的手指没有给你带来想象中的诡异感觉。它确实有不适应感,却不是难忍的异物感,更多的是被插入的愉悦感和满足感——就像是你自慰时第一次把手指塞进了瘙痒的花穴中,身体一下子被激活,希望它再深点、再粗点、动起来。
连昊元的手指渐渐进入,你感觉到他明显的指关节,已经进去两节了,仿佛施加了什么神奇的东西,让你紧绷的身体酥软下来,欲望掐着你的脖子,你的呼吸愈发沉重。
“操。为什么……”他的声音有点抖,“你里面也在出水?”
“……什么?”
你想转过身去,结果他埋在你后穴的手指用力按了下去,你在倒在石头面上的同时,清楚地感觉到从未开发过的屁眼里像花穴一样潺潺流出了水。
那感觉很熟悉,不仅仅是你平日做爱时前面的花穴会感受到的,你还在鬼打墙的时候体验过——你一直说服自己那不过是梦罢了。
——然而你现实里都见过鬼了,这还只能是梦吗?
“……不可能,不会的。”
你害怕地想捂住私处、推开他的手,不料他强硬地把另一根手指也捅了进屁眼里。
“不行……啊!……唔啊……不行……”
你嘴上喊着,可身体不知怎么地,仿佛是禁欲了好几年、突然开荤了一样饥渴,恨不得立刻让他把大鸡巴插进来,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把你干晕过去。同时你的花穴也很空虚,无助地和吹进来的空气缠绵。
你的腰身不受控制地摇晃,让后穴迎合手指的玩弄。不一会儿你就听到“噗嗤”的水声,你希望那是骚逼传出来的,而不是屁眼里面——连后穴都有淫水了,这不是成怪物了吗?这可不是什么耽美黄文让人开心得起来的剧情啊。
——果然你不是人。
第三根手指进来了,后穴的水也像瀑布一样流过花穴,淌落到石头上。那里传来的阵阵热浪让你难以忍受,只能让脸贴在已经被你躺热的石面上,两手死死抓着石块边缘。
屁眼的玩弄和花穴的体验不同,里面明显感觉更加紧致,不似前方那么嫩滑。这就好比碰上了柔软但柔韧性很好的小胖子和柔韧性一般但很高的瘦子,唯一的共同点是它们都多汁水润。
连昊元又进了另一根手指,身体压上来紧贴着你的背,在你耳边小声说:“我好喜欢你。”
你浑身直颤,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不怎么爱说话来表达自己情绪的他,满脸通红、不敢直面着你、害羞地对你表白的模样。
真是的,要告白就好好说,扭扭捏捏的,一边还在抠你屁眼,这算什么?
“傻瓜。”
他的动作一顿:“嗯,我是傻瓜。”
你转过头去,他像是被训斥了一样巴巴地看着你,你一边笑着一边让他把手指拔出去,伸手去抓他的肉棒:“再磨磨蹭蹭,我可就不给你插了啊。”
他在原地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明白你是允许他的性器——不仅仅是手指——进到你没有人触及过的后穴里面,你愿意把后穴的第一次给他。
他激动得赶紧握着鸡巴柱身,一手搭在你的屁股上方,把肉冠塞了进去已经准备好的洞里面。
一阵热流一下子涌上大脑,你的下半身突然丧失了所有力气,膝盖勉强顶在石头上来支撑着,瘫软地承受着他粗壮的肉棒缓缓插入。
后穴远比前面的逼紧太多,你明显感觉到龟头、柱身、上面的血管的形状、被你收紧的甬道挤压后的形状。连昊元喘着粗气让你放松,你刚刚调整过来,他一下子就把末端也捅了进来,顿时让你两眼冒金星,呼吸被打乱。
“……天……啊啊!……要穿了!……呜啊啊啊……”
“哈啊啊!……好爽……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啊啊……好会操啊啊啊!”
远离帐篷区后,你立刻放荡地呻吟出来,就像你想象中的淫荡场景一样——男人把你压在神圣的高台上,挺动着腰身,狰狞的性器野蛮地操干你的下体,你的淫叫带上了哭腔,尾音听起来像是快要被干晕过去了。森林里的动物都将听到你的淫叫,知道有两个人类在林子里的石头上,跟它们这些动物一样赤裸地、不知羞耻地交媾。只不过你承接不知道多久后喷射而出的精液的,不是用来受孕的部位,而是不应作为性交用、却有着花穴同样流水功能的屁眼。这在繁衍为首要任务的动物们看来,是一场无用的、单纯为欢愉而进行的娱乐性活动。
但直到最后,你也没体会到肛交的高潮。你觉得它虽然让你很爽很舒服,但总觉得缺点东西。
连昊元这次也依旧没有坚持很久,又猛干几百下后吼了一声,把肉棒拔出来,紧接着你感觉到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你的臀瓣上,沿着股肉滑了下去。你的骚逼还很痒,你立刻本能地知道差了什么——一根鸡巴是不够的。┇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你翻了个身,乏力地倒在石头上,吃力地伸手摸了一下后穴,把沾满了黏液的手指拿到眼前:屁眼里面出来的水,也是和前面的一样透明而有腥味的。
就在你一脸疑惑时,连昊元轻轻握着你的手腕,把你的手抬到他的嘴边,张口含住你的手指,把你指尖上的液体舔走。
你顿时头皮发麻,这会让你更希望他继续用肉棒去操你的骚逼,你虽然很想要,但你真的受不了了——这就好比吃一般美味的东西吃撑了,即使面对你最爱的食物,你也只能作罢——于是你赶紧把手抽出来,告诉他你前几天想好的选择:“我想回家了,我给他们的惩罚够了。”
他睁大了眼睛看你,似乎潜意识觉得你下一句话对他来说是十分残忍的、难以置信你会在做完后立刻提出来。但当你让他也一起回去时,他立刻松了口气。
回到帐篷里睡觉时,他把你当玩偶一样开心地抱在怀里,睡着后他的手又扒拉在你的奶子上揉捏,这几天下来你也习惯了。你偷偷自慰了一遍,将刚刚未满足的瘙痒压制下去,一边又给自己解释一番不是人没什么不好的、反正自己看起来像人就行了,一边在已经被你们带起来也在偷偷摸摸做爱的营地的呻吟声中渐渐入睡。
四天后,你们搭乘去时的交通工具回家,当你拖着箱子来到家所在的楼层时,你看到这几天依然在不停给你写信的白如铖,以及无时无刻关心你过得怎么样的边璟都站在你的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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