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夷昌生怕吵醒儿子,抱着思阙进屋锁门时都刻意压低了声音。
进屋寻找了一趟,最终找来一套思阙的衣裳,蹲跪着帮她擦干身子并穿好衣服后,就忙着到外头的厨房去生火熬姜汤。
姒思阙坐在床边,有气无力地拉住了他的一角还在淌水的衣袖,嗓音沙哑道:
“你自己的衣裳还湿着呢。”
姬夷昌笑着移开了自己的衣袖,生怕自己湿.漉的袖子弄湿她,道:“难不成你这里还有男人的衣裳?”
“有。”姒思阙抱着被子,虚脱地道。
姬夷昌的脸立马冷硬起来。
“风儿的衣裳,算男人衣裳吗?”姒思阙皮笑肉不笑地道。
姬夷昌眉间稍松下来,姒思阙连忙一个翻身下床,上前不容拒绝地就脱掉了跟前男人的湿衣。
脱精光之后,又立马将被单把他包裹起来,把他往床边一推,自己用膝盖顶压着不让他起来,道:
“你躺着不许动,我去熬姜汤。”
姬夷昌将大手从被褥中伸出,一把将她拉进胸膛。
刚才在大雨中,她触碰到他的肌肤时就已经发现了,如今他的体温已经和一个正常男子无异,可熨帖她的肌肤时,却显得恰恰合适。
“你躺着不许动,我给你暖暖。”姬夷昌拥着她,一块儿钻在被褥中。
这么多年不见,被他紧紧拥抱在怀,姒思阙才发现,原来自己思念他思念得快疯了,以至于刚才才会失了理智做出那么多羞耻的行为。
姒思阙被人抱在怀里,二人的情绪都在缓缓地升腾,不一会儿,就又情难自禁再次缱.绻了一回。
而这一回却比方才在大雨中的任何一回都要来得温柔、深情,和缠.绵。
最后姒思阙有些不敌他,才趴在他怀里气息不稳道:“好...好了...风儿该起了,若被他见了我二人这样,该如何是好...”
姬夷昌一个翻身将她拢在下方,伸出指尖极致温柔地揉抚她鬓前的秀发,道:“放心好了,到时候我来跟他说。”
姒思阙气得满脸红晕:“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们现在...”
姬夷昌立马点住了她的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哪个孩子小时候遇不上这些?”
思阙简直要被他的神奇逻辑给气懵了:“那才怪呢!谁小时候会遇上这些啊!”
“母亲!母亲!”
没过多久,小崽子醒来没见着母亲,就揉着眼睛大声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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