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屈膝道:“回太子妃的话,殿下他回来就一直待在营帐,一直没有出来了。”
今天军中有为闵天络特意举办的小小庆功宴,实际只是在营中烤上一些打猎得到的山羊野豚,人人分得些肉尝尝罢了。
长翎想去同闵天澈商量一声,打算让闵天络以后就住在军营里,因为她的大院子开始接受一些难民来救助,已经慢慢地不够住了。
可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找不到人。
原来她的天络哥哥一直在外头拼命,他却一个人在营帐里蒙头大睡呀...
赵长翎轻轻地走到太子的军帐前,询问道:“殿下?我是长翎,我可以进来吗?”
里头寂寂无人回应。
长翎又问了一句,还是没人回答。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掀帘走了进去。
里头除了泥土芳香外,还隐隐有些腥重的气味。
平常这个敏感多疑的疯子不可能会睡得这么沉,连人在外头叫都听不见呀,这么可疑,是发生什么了吗?
长翎疑惑着,然后就摸黑走到了木榻前,伸手一抚,就摸着了个人形。
那家伙竟真的睡熟着呢。
好像...有些奇怪?
“殿下,殿下,您醒醒!”长翎轻摇了摇他手臂,在他耳畔呼唤着。
可人始终躺着一动不动。
长翎在他的袖子摸到了湿湿滑滑的东西,适应里帐内的光线后,赶紧抹去书案前点亮了油烛。
然后她就发现,太子殿下的双手,伤得有点严重!刚才她摸到袖子的湿滑,原来都是血啊...
“殿下!殿下!您还好吗?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啊?怎么会这么严重?”
长翎焦急地想叫醒他,一摸他额角,发现他体温有些烫,于是赶忙站起,想到外头叫军医。
不料她一站起,手腕便被他攥稳了下又滑了出去,湿滑的感觉胶在她手里,直接染红了她手心。
她回头一看,发现疯子微睁着眼眸,高举起手,不停地做着抓握的动作,他似乎是想把刚才被手心的血滑的攥握不住的小手抓回来吧?
他脸色发白,整个人都毫无精神,薄唇微启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被血染红的手指紧张地收缩着,看上去很是执拗想抓住某事物的样子。
长翎叹息一声折了回来,不顾及血脏,把已然被染红的小手又塞回他手心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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