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芳裕倒是也遭了怀疑,但她惯来会演戏,首尾又处理的干净,还有虞芊堇做担保,一力维护她,最终也消了嫌疑。
在这样大的宴会上闹出这种事,最终宁瑟瑟没事,宋芳裕也只是算盘没能成真,丢了工作遭了官司的就只有从头到尾懵然不知的张念。
张念当然百般辩解,无奈所有“事实”摆在眼前,没人信她。
在她离开之前,宁瑟瑟单独找她说了话。
等宁瑟瑟回来,便开始考虑另一桩事——
昨晚见到了她,还见到了那个银行金库门的虞珩。
虞珩今日醒来没有提她,只说了在宴会上喝了香槟然后被扶去准备室的过程。
宁瑟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自己,还是决定去探探底。
敲开门的时候,正是佣人们换班的点,虞家夫妇见他情况已经稳定,此时也没守着。
宽敞的房间内,虞珩一个人坐在床上,右手绑着绷带,脸色倒是还好。
“什么事?”
虞珩见她进来,不冷不热问了一声。
宁瑟瑟低了低头:“少爷,您身体还好吧?”
“嗯。”
虞珩没多说。
于是宁瑟瑟尴尬片刻,明明想着试探,开口却还是略显生硬,问:“您怎么没说我昨晚在房间内?”
“……”
虞珩瞥她一眼。
“我也不是瞎子,你不是逃了吗?”
“哦……”
宁瑟瑟松了口气,知道了他的意思。
虞珩并不是个不分是非的人,看昨晚的情况和最后的结果,就知道宁瑟瑟也是被算计了。
“你怎么跑回阁楼的?”
他就是想不通这个。
宁瑟瑟默然两秒,道:“我以前经常爬树,爬上去的。”
虞珩:……
那也太能爬了点吧?当现实是跑酷吗?
宁瑟瑟观察着他,看他神色正常,没什么看到匪夷所思之事后的纠结和恍惚,差不多放下了心。
“少爷,您也知道了,我真的毫无不轨之心,以前总是莫名出现在您面前,并不是我的本意,您或许对我有些误会……”
“什么误会?”
虞珩听得一脸莫名,反应了两秒,才嗤笑一声:“我确实讨厌你,但不是误会这个。”
“……那是?”
宁瑟瑟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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