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不解:“大夏天的,你在室内带什么帽子?”
大概确实是帽子带上太过显眼,沈单很明显地察觉到孟亦粥看过来的眼神,他的背脊在一瞬间绷直。
不自然,甚至下意识地逃避这目光,他侧了点身,回答朋友的话:“有点冷,带上暖和一下。”
朋友用有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没多说。
站在几米处的孟亦粥看到那抹带着帽子的身影一愣,一时有点发呆。
室友看她,“怎么了?”
“好像看到很久没见的人了。”
孟亦粥不在意地笑了下,摆了摆手,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走吧,应该是我看错了。”
“真的吗?”室友拉着她,想往沈单那个方向看看,“要不去看看,万一是呢?”
“不会的。”孟亦粥笑了下,拉着室友朝其他地方走,“他不会在这儿的。”
“应该只是长的像。”
那次,是沈单大学四年来,离孟亦粥最近的一次。
双方藏在人群中,只有爱意在无声翻滚。
可谁也不知。
再后来,大四基本不需要在返校,沈单借着杜鹤寻的投资,操弄两年的律师事务所开始正式运作起来。
那段时间,参加的酒席很多。
他一个人在酒席上,和许多老狐狸玩着心机,给自己的律所带来一点资源。
也很幸运,作为一个毫无背景的新人,得到了不少老律师的赞赏和支持。
一切都在平静的上升中,生活把人抛到低谷之后,又给人希望,从崎岖的道路上爬起,一路向高山而去。
他开始有能力应对一切。
又在临近春节的某天,接到沈染苇的电话,她让沈单来车站接她。
沈单虽然嘴上说着不打算去,但还是从律所提起下班,又顺带碰上陈时安,带着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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