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单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让孟亦粥吃个饭都浑身不舒服。
没几秒,孟亦粥就认输了。
“这不是老板娘的殷切目光,打动了我。我总不能让老板娘失望而归吧。”孟亦粥就轻避重道。
“是吗?”沈单的语气仿佛真的很疑惑。
“……”
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孟亦粥装模作样地皱起眉来,训斥他,“老师难道没教你吗?要尊老爱幼!就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给我背一遍!”
沈单依旧看着她,黑色的睫毛在阳光下轻轻颤动。
既然事情都做到这种程度,难道还怕他沈单吗?孟亦粥皱了皱鼻子,表示自己很生气,口气骄傲地说:“你不会吧,但我会背!”
没想到,
沈单懒洋洋地应了句,“背来听听。”
“……”
她就说着玩玩而已——
孟亦粥低头不说话了,握着勺子,小口地喝着稀饭。
周围的人声嘈杂。
但孟亦粥还是清晰地听见了,沈单用气音发出地“呵”。
她暗自握住了拳,心里劝自己不要生气,等她把沈单搞到手,就是沈单的末日!
“那吵起来不得劲是——?”沈单慢悠悠地拖腔带调地拉长了音句。
“……”
孟亦粥面不改色,“骂我前男友呢,没骂你。”
“……”
*
自那天早上之后,孟亦粥就一连好些天,都没在门口堵到沈单。
两个人就像是在捉迷藏,一个躲,一个找,只是怎么也找不到对方。
坐在通往长怀的高铁上,孟亦粥无聊地刷着手机,给杜鹤寻发了条微信。
孟亦粥:【哥,估计一会就到。】
孟亦粥:【记得来接一下。】
杜鹤寻:【嗯。】
下了高铁,杜鹤寻果然已经等在站口,孟亦粥冲上前把包递给他。随后两人又很快来到了小镇上。
进了藏云民宿。
孟亦粥忍不住感叹,“搞得真漂亮。”
她笑嘻嘻地问杜鹤寻,“哥,我来能免费不?”
杜鹤寻懒懒一笑:“放心,肯定全价。”
“……”
孟亦粥收起心思,知道她哥在开玩笑,笑着对面前的男子说,“哥,画板放哪里?”
循着声音,男子缓缓地抬起头来,盯了孟亦粥两秒,不大确定地指了指民宿大厅的一大块空地,问她,“在这?”
民宿的长怀的郊区,靠近一大片茂密繁盛的森林,即使在冬日也是郁绿苍苍,别有一番味道。而民宿的大厅有一大面落地窗,站在大厅能一眼望穿整个落雪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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