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药房外说话,里头的陈广福和聂鹤也听到动静,打开门一看,小俩口搂得紧,在外头就腻歪上了。
不由得出声打断。
谢芸锦愣了下,然后放开路昉的手跑过去:“外公!陈大夫!过年好呀!”
伸手不打笑脸人,两位长辈的话又噎了回去,直到路昉和他们打招呼,聂鹤也才忍不住道:“知道你俩感情好,但在外头也得注意点儿。”
路昉不辩驳,谢芸锦却胆子大地顶了回去:“这不就是为了给您看看我俩感情有多好么?您不是还和我走着瞧了么?”
聂鹤也想起早前他说自己担心谢芸锦没定性的话,顿时气笑了:“你这丫头,惯会记仇!”
他们带了些点心干货,保暖的衣服也少不了。午饭聂鹤也掌厨,把小俩口赶了出来,路昉帮自家媳妇儿推秋千,好奇地问道:“你和外公说了什么?怎么就走着瞧了?”
谢芸锦耸耸鼻子:“他老人家不信任我,怕我把婚姻当儿戏!”
说着,她歪过身子,凶巴巴道:“我看起来很不靠谱吗?”
路昉挑眉,故意逗人:“本来我不觉得,这么一说吧……”
谢芸锦皱起小脸。
“可能真有点?”
“不理你了!”大小姐跳下秋千,耍脾气要走,路昉一把将人拉回来。
“逗你的,我道歉?”
谢芸锦小动物似的龇牙,恨不得咬他一口。末了,又有点委屈地控诉:“我明明这么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啧,要命。
路昉被她娇娇的语气说的心口一滞,随即拥人入怀,恨不得搁在心尖上疼:“看出来了,也感受到了。”
“哼。”谢芸锦又不满道,“你都没和我说过这些话。”
路昉这人,做的多说的少,不擅长甜言蜜语那套。谢芸锦本来没觉得什么,现在却故意拿出来抱怨,谁让他逗自己!
“说什么?”男人声如磬玉,胸腔随着微微震动。
“说你喜欢我呀!”谢芸锦越说越想听,抬起头看着他,漂亮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恃宠而骄地耍无赖,“快点快点!”
路昉突然想起刚才在门外时,她板着张脸说——下次你站我后边。
其实她也常说担心,常常因为他受伤而发脾气,但她从不和他谈放弃。她懂他的职业与理想抱负,更以他的骄傲为傲,不容许旁人有任何一点践踏。
路昉喉结动了动,而后认真地看着那双晶亮的双眸,慢慢俯下身。
喜欢?不止的——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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