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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他妈,凭什么不能跟他较真?”谢芸锦居高临下,一副我跟你说话才是看得起你的高贵姿态,“他多大了,还在喝奶么?在我们那儿只有童稚天真的才能被叫做娃娃,像他这样无理长辈又不肯管教的,只能叫做没长大的臭~虫~”

她声音清朗,平时说话自带一股娇气,发怒也不觉得骇人,可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气质与她完美契合,仿佛生来就与他们不同,叫人从心底自惭形秽。

陈广福脸色也不好看,三下五除二地把捣烂的蓟草抹到孙大宝伤口处,纱布一裹,便开始赶人。

“成了,赶紧走吧!”

孙老太太被谢芸锦说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却碍于不敢得罪陈广福,抱起孙大宝要走,离开前用那双浑浊的小眼瞪了瞪谢芸锦。

“早知道就给他捣些青椒,辣死他!”谢芸锦生气道。

“胡闹!为医者怎可以拿治病开玩笑!”陈广福闻言,皱着眉训斥她。

谢芸锦努努嘴,却没有反驳,负气转身切药去了。

陈广福瞥了眼她孩子气的动作,轻笑一声,无奈地摇摇头。

……

夏日的乡间小道燥热,晒干的泥土地上空气晃动,车轮子驶过,带起薄薄一层黄沙。

方向东踩着他的二八大杠,空出一只手,拍了拍少女的肩膀:“桃枝!”

孙桃枝转过头,露出高高肿起的侧脸,上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方向东一下变了脸色,立时刹车,忙问道:“这是怎么了?你娘又打你了?”

注意到是他,孙桃枝露出些许委屈的神色,随即没事儿人似的笑了笑,刚想说没啥,嘴角牵动伤口,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那老虔婆的手劲儿可真大,要不是她被她娘抓着手,本可以躲过去的。

但看见方向东,孙桃枝又觉得这巴掌挨得正是时候。她眼眶泛红,接着如梦初醒般后退一步,摆摆手,怯生生地说:“不、不是,是我自己摔的。”

她生得娇小,这幅样子最能唤起男人的保护欲,方向东拧眉道:“别诓我了,这分明就是被人打的,指头印还在上面!”

方向东心头升起一股怒气,当即就要领着孙桃枝去孙家。

孙桃枝拉住他,哀求道:“别、别去!方大哥,你去了也没用!他们只会消停一阵,你一走,就又开始了。”

方向东也明白这个情况,在她的再三阻拦下,只得深深叹口气,安慰了几句。

片刻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温声笑道:“对了桃枝,我今儿回来是想问你,你上回给我的香囊还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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