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手术还是有点难度,他没自信也很正常,往常都是宋漾在旁边协助他的。
“今天确实不行。”宋漾将白大褂脱下,走向衣柜,边说:“你总要挑大梁的,不能一直依赖我这个小辈。”
谢之竹反驳:“什么小辈前辈,我只认技术,你也真的有两把刷子。”
“你说再多也留不住我。”宋漾将衣服锁进衣柜,“我今天有重要的事儿。”
“你干嘛去?”谢之竹不明所以,没反应过来。
充满问好的视线里,宋漾拿起座位上的外套,往门外走:“我不是你,我有对象,要陪的。”
“……”
谢之竹:?
单身狗有罪,是他不配了。
宋漾走到门边,恰好谢之竹回过神,想起一件事情:“对了,今天上午你没来,那个祁小姐可又闯进咱们办公室了,闹了一顿才罢休。”
宋漾脚步一顿,转过身,眉头皱着,“不是说了她要是再来,就叫保安吗?”
谢之竹叹了口气:“我们是敢叫保安,但保安不敢动啊,千金之躯,掉一根鼻毛都要赔偿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之前进急诊是为了什么事情,只是拔掉一根早就没踪迹的木刺,还交代我们用最好的药给她治疗。”
“那天曹小云在急诊当班,处理时就稍微碰了下她的指尖,就被硬挨了个巴掌,现在脸还没消下去呢,当时你如果不出现,曹小云恐怕得赔个倾家荡产吧。”
谢之竹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矫情又蛮恨的女人,说多了都反胃,努力忍着不适:“主任让我跟你说,你和那位小姐的私事尽快处理好,别再影响到办公了,再有下次,就给你放个大假,解决好再来。”
宋漾黑着眉头没说话。
谢之竹不识他脸色,火上焦油:“你这个风流债可是一笔不小的麻烦,且不说桑桑知道了会不会吃醋,就是让姓祁的知道了,恐怕会先把桑桑当鱿鱼给撕了。”
伴随话音的落下,脑海里闪过些过往多年的画面,宋漾站在原地,垂下的眼眸里神色冷的猝冰。
***
沐声工作室外的天空,落日的橘黄色染了大半,难得遇见的纯澈温柔,秦桑一出门就被绚丽的美景吸引住,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手臂下落,镜头无意间扫过远处的高挺人影。
秦桑挥了挥手,用手机对着他,“宋漾,摆个pose,我要把你印在晚霞里。”
宋漾刚下车就被莫名安排了一波,先是愣了下,却也没准备好,他不喜也不会拍照,免不了不知所措,肢体僵硬的随便摆了个姿势,三连拍的快门声难掩不远处女孩的欢脱笑声。
很明显是嘲笑。
宋漾神色不自然,磕磕绊绊的放下了手,别开视线,余光里,秦桑主动跑了过来,将手机举至他的面前:“笑的我直肠都扭曲了,你看看,好笑不好笑?”
宋漾撇开脸,不想看。
秦桑拉住他的手,连同自己的身子晃了晃,“你就看看呗,小哥哥。”
声音软的似撒娇,宋漾扭头看了她一眼以及被握住的手,立马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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