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昀笑说:“你看,我说过,你很聪明。”
很骄傲似的。
是在说她刚才学得快。温纵想到什么,瞬间从刚才的气氛中跳脱,垂下眸,“我笨.你看,我总在重蹈覆辙。”
鸦青长睫敛了两弯水色,清透的瞳如琥珀易碎。
心里拧了一下。
叶昀沉沉盯着她,“我不会让你重蹈覆辙。”
一字一句,有些郑重。
温纵扯嘴角,“你看,先前是我先勾引你,在婚礼上.用肉.体.欢.愉让你记住我,结果我也没落得好,现在又来梦里讨没趣。”
‘记住’,这词用的相当委婉,或许该换成‘动了念头’。
叶昀怔忪,哭笑不得。
合着小姑娘以为自己做梦呢?
他没解释,用齿咬住她的下唇,反复研磨。
到了要用力弄痛她的的临界点,便拿唇安慰一下。
温纵以为他对那处有什么执念,一时想不起。
叶昀显然也没给她机会细想,逮到猎物的虎豹却不着急进食,非要在爪牙下赐它半分愉悦,温纵陷在这半分里。
予取予求。
最后,他说,“君君,这回是你猜错了。我在你扬手链时,就记住你了。”
第一次见面,便动了心思。
.
“去哪?”
“我.家。”
说这话的叶昀有些迟疑,仿佛对家这个字眼很难以启齿。
北方冬季干冷的风拂面,温纵将手揣回兜里,缩了缩脖子。
从小菜馆出来,突然间清醒了。
温纵简直想骂人。
掐了下自己,疼,确实是醒着的。
怎么在这时就清醒了?
还是说她刚才就没醉?
不,一定是醉的。
温纵摇摇头,不敢深究。
马石有事离开,一直没出现,叶昀跟温纵一前一后走。
她的视线一直追寻身前人的影子。
长长的,她走快些,能跟他有些重合,可她不想太快,以免跟他并排。
心思尴尬别扭,仿佛刚才与人接吻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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